西裝佬看著還站著的那些人,臉上露出了微笑,“各位十分抱歉,今天的營業就結束了,對於給各位造成的困擾,我們酒吧都會補償的。”
那些還站著的客人也沒說什麼,就直接走了,畢竟這種事在這裏是非常常見的,而且酒吧在事後補償方麵也是做的十分完美,當然倒在地上的人可沒有補償,這是酒吧的規矩。
“把鬼頭七和大秀哥捆起來,明天拿去交給他們幕後的人。”西裝佬對著手下冷冷說道,然後就拿出一個手帕開始擦拭手上的血跡。
“繡娘和這位兄弟還不走,莫非是對我們酒吧的補償不滿意?”西裝佬看見了李江還不走心裏有點疑惑,剛才李江所表現的戰鬥力可不容小覷。
繡娘早就想拉李江走了,可是拉不動,繡娘說道:“李江,走了,我們回去。”
但李江隻是笑著看了看繡娘,然後對著西裝佬說:“我有筆大生意想跟你們合作一下。”
西裝佬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把梳子,梳著自己的大背頭,然後對著李江說道:“大生意,不知有多大?”
“讓你們老板再擴張一個毒品大鱷的據點那麼大。”李江臉上一直是淡淡的笑意,西裝佬有點看不透他。
聽見這個消息,西裝佬微微一頓,這確實是個大生意,但是是真是假還不知道,眼前這小子城府有點深不可測,西裝佬不好判斷。
“那好,明天來找我談如何?”西裝佬不敢隨便答應,這件事要請示老大,先拖延著再說。
想來李江也知道這件事沒有可能發展的那麼順利,於是點頭答應,拉著繡娘的手走出了酒吧。
見李江已經離開,西裝佬給他老大打了一通電話。
“老大,今天鬼頭七和大秀哥在這鬧事。”西裝佬畢恭畢敬的說道。
“這點小事你自己解決,說吧,還有什麼事你拿不準。”老大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情感上的起伏。
“有人要跟我們談筆大生意,說能讓老大再擴張一個毒品巨鱷的據點。”西裝佬的聲音小了下來,他擔心老大不高興。
“好,答應他,明天帶他來見我。”這軍閥老大已經知道了,所謂的毒品大鱷據點就是那個神秘組織占領的地點吧,不知道這合作的人可以拿出什麼值得合作的東西,畢竟軍閥老大對神秘組織的據點還是有點興趣的。
兩人走在回旅館的路上,李江一直拉著繡娘的手,完全沒有鬆手的意向。
“要不要離開這裏?”李江對繡娘說道。
當然,此時的繡娘一直盯著李江的手,沒有注意到李江說得話。
繡娘感覺李江的手很溫暖,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靠近她了,何況現在還是拉著她的手。
“要不要離開這裏?”李江又問道。
但是對於李江的問題,繡娘也隻是苦澀的笑了笑。
“怎麼離開啊,我給你講講我的身世吧,我父母是華夏人,來到了這個地方生下了我,然後父母離婚了,我母親把我撫養長大,你也應該知道,在這個地方一個女人生活下去可不容易。”繡娘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沉默了一下。
然後又笑著說道:“為了自保,我向一個打黑拳的師父學習了武功,然後期望著可以賺錢讓母親安享晚年,可是母親還是死了,被收債的人殺死的,然後啊,我就一直在這樣的打打殺殺,陰謀算計中成長,成為到了現在的樣子,我什麼都不會離開了這裏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