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韻爾驚呼,直直的摔在厲呈川的胸膛,火熱的呼吸瞬間噴薄而出,在她的整個麵部蔓延。
她抬頭,冷不丁對上了一雙微睜的眼眸,漆黑而熾熱的欲火瞬間鋪天蓋地侵襲過來,似乎立刻便能將她吞噬……
逃!
白韻爾腦子裏瞬間便掠過這個詞。
她知道他的繼母為了逼這個桀驁不馴的“兒子”就範,使出的必然是萬無一失的手段,這藥的烈性程度……可想而知。
但她還沒來得及動作,便突然被人一翻,倒在了床上。
“厲呈川!”白韻爾低聲叫了一句,心裏慌了。
這人還沒救出來,難不成自己就要成為倒黴的替身?她可不想替什麼人泄欲……
厲呈川眼睛眯著,冷漠的麵龐沒有一絲波瀾,隻有火熱的目光和緊抿的嘴唇可以看出他此時有多難耐,果然,他開始動作,手指在她身上粗暴地摸索和撕扯。
“唰!”衣服裂了一個口子。
“喂!你醒醒!”白韻爾伸手在厲呈川手臂上狠狠一抓,大力掙紮起來,試圖用疼痛讓厲呈川的理智回來幾分。
厲呈川傾身,大掌翻覆,輕鬆便將白韻爾給製住,雙腿一壓一分,吻了上來。
“厲呈川!”白韻爾含糊不清地瞪著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這個放大了數倍的臉,感受到唇齒相碰的力道,全身都是一僵。
她看著那雙眼,一時間竟然忘記掙紮。
墨色的瞳孔死死將她的情緒抓著,可以隱隱約約窺見眸光中除了閃動的情欲,還有其他複雜到無法辨明的東西……傷痛?悲哀?堅毅?陰狠?
這是她活到現在,從來沒觸及過的複雜世界。
但是怔愣之後便是徹底的清醒,意識到現在動彈不得的狀況之後,白韻爾徹底慌了起來。
她伸手將兩人的胸膛一抵,費力拉出了一些距離,艱難道:“厲呈川你醒醒,我是來救你的……你被下藥了……”
厲呈川的動作沒有停頓,兩人的距離好不容易拉開了,卻又再次縮短,但壓著白韻爾的腿突然鬆動了一下。
白韻爾立刻將腿一曲,對準了厲呈川的下體,微微猶豫了一下。
踢……還是不踢?
猶豫間男人再次壓下來。
“抱歉。”她一狠心,低聲說了一句,狠狠一踹。
厲呈川吃痛,動作停在了半空。
白韻爾瞬間彈起身,抬手胡亂抓了旁邊的一瓶水,打開便朝著厲呈川的頭頂倒了下去。
冰涼的液體順著男人優美的頸線流了下去,厲呈川眼睛一眯,喘息聲突然平複了不少,臉上的表情緩緩變化著,眸光也漸漸清醒,坐在地上的姿勢居然不顯半分狼狽。
白韻爾將瓶子一扔,後退,警惕地看著厲呈川,生怕他再次撲過來。
他抬眼,視線定在了白韻爾的身上,瞳孔突然一縮,站了起來。
白韻爾一驚,看著他頎長身形逼近,轉身便朝著門邊邁步,卻被人大力拉了回去。
砰!
她撞到一旁的牆上,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你是……”厲呈川顯然已經清醒,全身都散發著寒意,打量了她一眼,沙啞的嗓音念出了她的名義:“白韻爾。”
白韻爾心裏突然一鬆,知道對方已經清醒,那事情就好辦太多。
卻沒在意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