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個劇組,白韻爾難免會和周競在一起待著。
周競總是有意無意的來找白韻爾說話,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兩個人在劇組,說說笑笑。
雖然,白韻爾有意保持距離,但仍舊有人傳出,白韻爾的老公就是周競。
有時候,白韻爾和周競站在一起討論戲份,周圍的工作人員就一臉的我懂的表情看著他們兩個。
周競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明顯,白韻爾覺得自己再這麼沉默下去是不對的。
沉默,隻會讓事態愈演愈烈,而不是漸漸平息。
白韻爾看著正在朝自己走來的周競,心想:“或許,我該找周競好好談一下,說清楚。”
周競溫潤的遞過來一瓶水,輕聲開口:“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喝瓶水休息一下吧。”
“好的,謝謝。”白韻爾客氣的說道。
白韻爾猶豫了幾下,還是說道:“周競,咱們兩個抽空談一下把。”
周競愣了一下,接著又恢複了那副溫和的樣子。
“談什麼呢,你想說什麼現在就說吧,沒事的。”
白韻爾咬了咬嘴唇,正色道:“你知道,最近劇組在說咱們兩個的事情嗎?”
“咱們?什麼事情?”周競麵露困惑,問道。
對於劇組傳聞這件事,周競是知道的。並且,當傳到他的耳朵裏的時候,自己的內心竟有幾分竊喜。
麵對白韻爾,周競隻想假裝不知道,他有些怕,怕白韻爾會直接就拒絕自己。
“就是說前段時間我公布的老公是你。”白韻爾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周競,我想告訴你一個事情,就是,我已經結婚了。我現在是厲呈川的老婆,我一直拿你當好朋友,所以我希望以後也不要有什麼改變。”
“要不,我們以後還是保持一定距離吧。”
白韻爾自顧自說著,委婉的勸說著周競。
本以為會聽見周競失落或者不高興的反應,白韻爾都已經準備好怎麼向她道歉了。
卻沒想到聽見眼前的人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白韻爾十分疑惑的看著他,不明所以。
“對不起了,這件事情是我連累了你,我會處理好的。還有,你搞錯了,我並沒有想追你的意思,你不要想多了,我這麼做隻是為了躲避我家老爺子對我的催婚。”
“而且,我和你親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軒軒。看得出來,軒軒他很喜歡你的。你大概不知道,軒軒這個孩子,從來不會和陌生人說話的,唯獨你。”
“真沒想到給你添了這麼大的困惑,真是對不起你了韻爾。”
聽完周競的解釋,白韻爾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白韻爾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像個笑話,不敢抬頭,怕對上周競嘲笑的眼神。
也是,自己憑什麼認為人家當紅影星周競喜歡自己。根本就是自己的做多情,還特地想和人說清楚。
白韻爾在心底哀嚎,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本以為別人是喜歡自己的,結果被告知是你多想了,這有多尷尬。
“這……對不起啊,是我……想多了。”白韻爾硬著頭皮說著。
周競揉了揉尷尬的白韻爾的小腦袋:“這有什麼丟人的,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啊。”
聽完周競的話,白韻爾覺得更加不好意思,說了一句:“我去廁所!”
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周競看著白雲爾慢慢跑遠點背影,剛才一臉的淡然和溫和已經被濃濃的失落所取代。慢慢垂下眼,心底有些不甘心。
他,是喜歡白韻爾的吧。
周競有些弄不懂自己對白韻爾到底是什麼感情,明知道她已經結婚了,卻還是想要去靠近。
聽見她說要和自己保持距離的時候,周競知道自己的心裏,並不像臉上流露出來的那樣無所謂,而是隱隱作痛。
他不想離她太遠,他想每天和她說話,看著她開心的笑,自己也會高興。
白韻爾的情緒是時時刻刻牽動著自己,自己的心情會因為她喜怒哀樂而變化著。
隻有周競自己知道,根本沒有什麼老爺子逼婚,一切不過是自己的措辭,他想要的不過是不顧一切的向著白韻爾靠近罷了。
跑到廁所的白韻爾,不自覺的埋怨著,明明人家隻是為了逃避逼婚還有軒軒的關係,才和自己親近,而自己的小腦袋瓜裏都想些什麼!
白韻爾越想月丟人,打開水龍頭,企圖用涼水讓自己冷靜下來。
直到,頭發都有些打濕了,白韻爾的臉色才恢複正常。
忙碌了一天,白韻爾滿心疲憊的朝著外麵走去,突然聽見後麵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是周競。
白韻爾看到他還是稍微有一些不好意思,有些不敢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