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爾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聯係了一個中介,替自己找了一個拎包入住的房子。
一室一廳,小是小了一些,但對於白韻爾自己住來說,剛剛好。
咚咚咚!
“進來。”厲呈川的愁亂思緒被敲門聲打斷,清冷的聲音響起。
秘書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份文件:“厲總,這是這次競標的策劃案,您看一下。”
厲呈川拿了起來,細細的翻閱。專注的神情,深邃的目光,不禁讓人淪陷。
“總體還不錯,隻是你拿去,在這幾個地方,把細節稍微修改一下。”厲呈川指著某些地方說。
在秘書就要轉身離開時,厲呈川又張口說:“這次的項目很重要,關係到我們公司未來的發展,所以一定要將它拿下來,不能出任何差池。”
“是,屬下知道了。”
這一次的競標,是跟國外某知名公司的合作。遞交策劃案和價格,努力做到最好,才能有可能拿下這個項目。
許多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所以厲呈川不能出任何差錯。厲呈川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認真翻閱起來。
他決定,先把葉一蔓的事情放一放,先把項目拿下來,一切事情等過兩天競標結束後再說。
不知不覺的,厲呈川已然忙到了深夜,看著窗外徹夜通明的燈光,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再一次低下頭。
這個項目,厲呈川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這將會對辰東娛樂以後的發展產生很大的影響,可以開拓國外市場,將範圍推放到更廣。
現在的自己,已經無暇顧及葉一蔓在背後搞得小動作了。
雖然知道白韻爾已經搬了出去,但是厲呈川也無能為力,隻能等一切結束後,好好和白韻爾談一談。
“韻韻,你等著我,我會回來找你的。”厲呈川在心底默默地想著。
離競標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厲呈川也是三番兩頭的就在辦公室裏忙通宵。
等到自己意識到的時候,天邊就已經泛出了魚肚白。伸了伸略帶僵硬的身子,打了個哈欠,打算將手中最後的一點看完就在辦公室裏稍作休息。
一連幾日都是這樣。葉一蔓起初還猜測以為是自己的原因,厲呈川才不願意回家。誠惶誠恐的打電話試探的問道,才知道,厲呈川最近在忙一項很重要的項目。
仔細叮囑他要小心身體,注意休息。偶爾,葉一蔓精神好的時候,也會在家讓保姆煲了湯以後,送到辦公室給厲呈川喝。
厲呈川見到葉一蔓,不冷不熱的態度,雖然不如從前親切,但也並非冷淡。因為厲呈川在心底依舊抱有一線希望,事情沒有查清楚,他希望葉一蔓並非自己猜測的那樣。
他從小都沒有什麼朋友,在遇到葉一蔓之前,自己都是孤獨的,世界都是灰白色的。
是葉一蔓在他的世界裏畫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喝著手裏的湯,心中有幾分苦澀。
他寧願相信,葉一蔓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而並沒有欺騙自己。
葉一蔓拿著被厲呈川喝光燙的保溫壺,美滋滋的回到了家中。還未換下鞋子,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還以為是厲呈川打電話來,問問自己安全到家了沒。葉一蔓連鞋子也沒脫,連忙站在玄關處掏出手機。
一看,竟是厲奕航的電話!
葉一蔓心一驚,有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厲奕航給自己打電話,恐怕沒有什麼好事。
想了想,葉一蔓咬咬牙還是按下了接通。
厲奕航那陰柔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怎麼樣,我的小夥伴,最近生活還好嗎?”
葉一蔓一陣惡心,強壓心頭的不適感:“托您的福氣,一切都好。那天回來,厲呈川也沒有說什麼,估計他並沒有懷疑。”
厲奕航笑了笑,有些嘲諷的意味:“你真的覺得厲呈川有那麼蠢嗎?他會什麼都沒有發現嗎,隻不過是不說罷了。”
接著,厲奕航意味深長的說:“我似乎明白了,為何厲呈川會看上白韻爾,而瞧不上你了,至少,白韻爾比你聰明。”
聽了厲奕航的話,葉一蔓的心裏既慌亂又有些恨意。
“那我該怎麼辦,厲呈川懷疑我了,是不是就完了!”
厲奕航依舊不著急,笑了笑:“你慌什麼?難不成厲呈川是什麼洪水猛獸,能吃了你不成?”
葉一蔓沒有說話,心底還是有些慌張和不安。
還沒等葉一蔓緩過神來,就聽見厲奕航清了清嗓子,嚴肅了幾分,似乎要說什麼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