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裏娛樂新聞,引起了白韻爾的注意。仔細看過內容後,白韻爾眼底的光芒暗了幾分。
這就是自己被刪減的那部戲,而取代自己的人,白韻爾也算熟悉。
關琴那張嫵媚的臉在熒屏上更加耀眼,曼妙的身姿旁站著的是那個讓自己深惡痛疾的導演。
說不難過都是假的,本來屬於自己的角色就這樣被人替代。更可恨的是自己已經拍了一大半,付出的是整晚整晚熬夜的心血。
導演那副虛假的麵孔,在舞台上得意洋洋。新劇的開幕式很隆重,現場的粉絲更是回應的熱烈。
白韻爾心煩的將電視關了上,不願再去看。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從來沒有什麼公平可言,不過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罷了。
隨後的幾日,每天電視台都會推送新的一集給觀眾。白韻爾好奇的看了些許,關琴的演技似乎進步了不少,隻是還是依舊帶著幾分生疏和虛假。
白韻爾看著關琴在劇中梨花帶雨的模樣,眯了眯眼。既然當時的自己,是因為拒接了導演而遭到被辭退,那麼關琴是靠的什麼得到的這個角色的呢?
那麼結果似乎就不言而喻了,白韻爾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隨手拿出了手機,接連幾日,這部劇都是頭條。正如自己當時預測的那樣,這部劇一上映,必定會得到廣大觀眾的關注。
隻是,在評論裏多得是對關琴演技的鄙夷。雖然關琴的樣貌是有目共睹的美,溫婉又優雅的樣子深得人心。
白韻爾看著電視,有些惋惜,這部劇本應該可以更火的,卻是因為導演自己的私心,雖不至於毀了一部劇,卻沒能讓它成為經典。
白韻爾聽說,當時導演要將自己換掉的時候,劇組裏的人竭力反對,特別是得知要讓關琴取而代之的時候,更是遭到了一致的反對。
尤其是這部劇的編劇,對白韻爾讚賞有加,十分欣賞她認真的態度,和拍戲時候的努力和盡心。
再一對比關琴,更加的不滿意了,聽別人說,多次和導演產生了口角。可是無奈導演的權利太大,自己也隻能妥協,隻能在心底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不再與這個人合作。
白韻爾在家閑來無事,想起自己的手藝已經好久沒有鍛煉了,也不知道退不了沒有。趁著這段時間閑來無事,於是在廚房裏搞起了自己的小藝術。
很快,白韻爾將鍋裏的排骨玉米湯放入了保溫桶中,賢惠的笑著收了起來,換上衣服,準備出門給厲呈川送了去。
街上的風很大,冬日的冷風透過衣服,有些刺骨。
白韻爾到達公司大樓的時候,鼻子都凍紅了。白韻爾看著手上的棉線手套,是前些日子,媽媽給自己和厲呈川一人織了一副,給自己送來的。
白韻爾喜歡的緊,一直沒有舍得帶。今天看著天太冷,就把手套戴上出門了,小心翼翼的生怕弄髒了。
“幸虧今天帶了手套,不然手也要凍紅了。”白韻爾站在電梯口自言自語道。
叮咚!電梯的門響了,白韻爾等著電梯門打開,卻沒想到冤家路窄,關琴從敞開的電梯門走了出來。
白韻爾並不想多事,低著頭正準備抱著保溫桶朝著電梯裏走了去。
“喲!我當是誰呢,這麼麵熟,原來是白小姐啊。”關琴捏著嬌滴滴的嗓子,說出口的話卻讓白韻爾的心裏很是不舒服。
“關小姐有事嗎?沒有事我就先走了。”白韻爾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禮貌,說完就邁向了電梯。
可是,白韻爾不想惹事,有人卻是故意的想找麻煩。關琴一伸手攔住了白韻爾的去路,白嫩的胳膊擋在了白韻爾的麵前,讓她止住了腳步。
“怎麼關小姐還想跟我說些什麼嗎?我還有事情,麻煩讓一下。”白韻爾的聲音冷了下來,隻是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改變。
電梯的門在關琴的身後徐徐的關閉,白韻爾看著她眯了眯雙眼,緊抿著雙唇。
“白小姐見了我,這麼著急離開是怎麼了?難不成,是害怕我嗎?”
白韻爾搖搖頭,有些不耐煩,自己還想早點見到厲呈川,是在不想和她多廢什麼話。
“並不是害怕你,隻是我覺得和前輩沒有什麼好說的,麻煩還請你讓一下,我還有事。”
關琴收回擋住的胳膊,看著白韻爾正要邁向前的步子,笑了笑說:“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自己原本主演的角色,被我搶了來,心裏有些不舒服,不想看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