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認認真真地打量白韻爾,將她深深地印刻在腦海裏才點點頭接過錢,隨即將一束漂亮的玫瑰花送給了她。
“這位大姐姐在影視基地拍戲,你送到那吧。”
小女孩點點頭,大聲的答應。一邊的周軒軒一雙好看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了小女孩身上,兩個人帶著他走的時候,還依依不舍。
剛走出幾步,他掙脫開周競的手,將白韻爾手裏的鮮花努力拔出一朵最漂亮的來,他噔噔蹬跑到了小女孩麵前,麵色發紅的塞在小女孩手裏。
又噔噔蹬的跑回來牽起白韻爾來,白韻爾隻覺得好笑,這麼屁大一點兒的娃都知道要把花送給好看的人。真是男大不中留啊。
一邊的周競臉色變幻得像個五彩盤,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弟弟,真的是太丟人了!可那又能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白韻爾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一手牽著周軒軒,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慌慌忙忙地接了起來。
“呈川?怎麼了?”
那頭的人聽著手機裏喧鬧地聲音,有些微微地皺眉,神色越發的淒冷了。
“沒事,你在哪?”
白韻爾笑了起來,有些高興又有些害羞地親昵道,“在逛街呢。我第一次來景城,趁著現在逛一會呢。”
厲呈川說不清楚什麼感覺,他聽見那邊溫柔地男聲說道,“軒軒,別鬧。”這一刻他就知道那人是誰了。
他神色冰冷,讓人聽不出情緒,淡淡地道,“嗯。”
“呈川?呈川?呈川?”
“怎麼了?”厲呈川覺得有些奇怪,白韻爾一直在叫著他名字,還以為她有什麼事情呢。
白韻爾哈哈地笑了起來,心裏有些酸酸地,就感覺會不習慣厲呈川不在身邊有些難受。
“叫叫你。呈川,我在外拍戲要很久才能回去呢。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厲呈川一愣,這是他想和白韻爾說的話,可她說出來就讓他心裏一暖,他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臉上的冰冷都解凍了。
“嗯。我知道了。”
白韻爾和厲呈川甜甜蜜蜜地煲電話粥,旁邊的周競牽起周軒軒,神色複雜,臉色也逐漸變得緩和,三個人慢悠悠地回到酒店。
每天一早,白韻爾起床去拍戲的時候,總能收到小女孩帶來的鮮花。一到這個點兒,周軒軒就爬起來跟著白韻爾,因為他想見到那個送花的小姐姐。
這不白韻爾收下花,周軒軒就掙紮著要去拿。白韻爾隻好蹲下來,將花給了他。他左挑挑右挑挑,終於選出來一朵最好看的,眼都不眨地噔噔蹬跑去送給送花的小女孩。
送完之後,周軒軒臉上的紅暈加深,害羞的躲在白韻爾身後,臉紅得像一個小蘋果一樣。
雖然他智力有問題,但是他這樣子也和一個正常孩子沒有什麼區別。
這幾天周競每天都跟在她身後看她拍戲。偶爾還會指點她。今天拍的是和男主的對手戲,也可以說是女配和男主感情萌芽的第一場戲。
女主成為花魁以後,就要接客,接客也分三六九等,花魁也可以做清官,也有的會接一下大客人。白韻爾飾演的琉璃就要在花魁選拔後的第二天進行接客拍賣。
導演看著錄像,大喊一聲“開始!”鏡頭就給了白韻爾。
周軒軒在一旁安靜地看著白韻爾演戲,一聲不吭的,乖乖的坐在那裏沒有搗亂。
一天下來,白韻爾覺得最有收獲的就是和周競的對手戲,周競能帶動她一起融入到角色裏。
可也因此劇組裏麵的人都有些看出來了,周競是衝著白韻爾來的。因此對待白韻爾分外的客氣,生怕得罪了和影帝關係好的人。
就算有些人知道白韻爾已經和厲呈川結婚了,那又怎麼樣,結婚了可以離婚啊,別人的事情,又怎麼說的準呢。
但是,拍好和影帝關係好的人的馬屁,那就準沒有錯誤。
這不剛好收工的時候,白韻爾卸著妝,手機就響了,她一手拿著卸妝棉,一手來不及去按手機,手忙腳亂的將卸妝水弄進了眼裏。
這水刺得她眼睛疼,她一不小心叫了出來,門外的周競嚇了一跳,他趕緊跑進來,“韻爾,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弄到眼睛裏了,洗洗就好。”白韻爾一手按著眼睛,有些艱難地去找水洗。她沒注意的是剛才一不小心接通了,還按到了免提。
“我扶你去吧。”周競小心翼翼地扶著白韻爾去洗,沒過一會兒,白韻爾就能勉強睜開眼了,可也還是有些刺痛讓她不由自主的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