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呈川突發的這麼一個狀況,白韻爾請了幾天的假來照顧厲呈川。
陪著厲呈川一天天的好起來,看著他的精神氣一點點的回歸,白韻爾這才鬆了一口氣。
天知道,當厲呈川在手術室裏的時候,自己看著紅燈一直亮著的感受是怎麼樣的。
那種滋味,似乎這一輩子,都不想在嚐試第二遍。
厲呈川掏出了手機,看了看白韻爾在旁邊削水果的樣子,想了想還是沒有避開她,隨即撥通了一個號碼。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厲呈川的聲音冷冷的,像是冰塊一樣,沒有絲毫的溫度。
電話那頭的人,苦惱的回應:“厲總,這一次,恐怕咱們要吃一個啞巴虧了。”
“怎麼了?”
“對方似乎這一次做的很幹淨,而且這個司機當場身亡,也沒有查出什麼經濟往來,更沒有什麼親戚。”
厲呈川一聽,皺了皺眉,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好的,我知道了,這件事先放一放吧,以後再說。”
白韻爾將手裏的水果遞給厲呈川問道:“怎麼了,這麼愁眉苦臉的?”
“沒什麼,隻不過懷疑這件事有些不對勁。”
白韻爾反問道:“不對勁?查出什麼來了嗎?”
厲呈川搖搖頭,但是眼睛裏卻是帶著幾分陰暗的目光:“沒有。隻是,我懷疑,這一次還是厲亦航他們的手法。”
白韻爾聽了,臉色也沉了下來,冷著臉看向了窗外。
說到底,都是一家人,可自己的家人居然會下如此狠的手,白韻爾不理解,為什麼會這樣。
這群人,怎麼會有這樣狠的心思。
好在,厲呈川平時有在健身,傷勢恢複的很快。
白韻爾拍完外省的戲,沒有跟劇組一起回去,而是陪著厲呈川一起回到了家中。
“你還是在家休息幾天,再去上班吧,不然你的身體吃不消的。”白韻爾關切的說道。
“沒事的,公司的事務已經耽誤了很多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厲呈川抬起手,摸了摸白韻爾的碎發,輕輕的笑著。
白韻爾看著厲呈川還有些泛白的嘴唇,心疼的搖搖頭。
這個男人,為了工作就是如此拚命,自己也勸說不了他,也隻能任由著他去了。
白韻爾打通了導演的電話,看了厲呈川一眼,接著開口說道:“王導,今天我想先請一天的假,明天開始正常工作好嗎?”
也不知道電話那端說了什麼,白韻爾一直連聲答應著。
“你不用請假在家陪我的,韻韻。”
白韻爾看著厲呈川,笑著說道:“沒事的,你知道王導說什麼嗎?讓我照顧好你,讓你好好休息。”
在家的一天,白韻爾也沒又想著休息,拿著劇本在家細細的研究著。
她知道接下來的一部分是這部戲的一個小高潮,相對比較重要,自己也是為了它做足了準備。
這一小部分裏,就是她和男女主角相互爭吵的戲份。白韻爾看著劇本,深感頭疼,自己作為女配,人設雖然不是一個反派,所以針對於自己的戲份,都比較慘。
白韻爾在家裏窩在沙發裏,一麵看著劇本,一麵感受著自己在戲份裏麵的悲慘。
這段戲是白韻爾被關琴惱羞成怒推了一把,王導為了增加劇情的感染力,會讓白韻爾在劇中受傷並流血,當然並不是真的流血,是將事先準備好的血包按破。
“準備的怎麼樣,這一場你的任務似乎依舊很艱巨啊。”周競看著白韻爾說著,生怕她準備好會出現什麼差錯,讓她受傷。
白韻爾點點頭,疏遠而又禮貌的回應:“劇本我都看過了,基本上都已經熟悉了,準備的差不多了。”
周競見她準備好了,不經意的掃了她一眼,在上場前還是把她和關琴叫了住。
“韻爾,過一會,拍你受傷的戲的時候,你自己盡量避免受傷。關琴你一定要借個角度,把這裏拍好!”
關琴聽了,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但是眼神裏滿是不耐煩和幾分不屑。
白韻爾自然是沒有什麼反對意見,開口說道:“放心,我會小心的,盡量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白韻爾演的女配角因為嫉妒女主關琴,到處找關琴的麻煩。而關琴終於再也忍無可忍,和白韻爾激烈的爭吵起來。
而此時,周競也上場了,本想幫兩個女生的,卻讓兩個人的矛盾激化,動起手來。一時間,場麵控製不住的慌亂了起來。
關琴照著劇本的走向,在混亂中不小心讓白韻爾撞到了一旁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