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這是?近日比較備受關注的四小花旦之一,深夜賓館約見一線男明星?”白韻爾一麵翻著新聞,一麵嘴裏不停地罵著。
白韻爾將整篇文章看到了最底下,居然在底下還有自己和周競先後進入賓館房間的照片。
現在的娛樂記者就是這樣,總是將一些事實掩蓋,不分青紅皂白的把那些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情,不負責任的發出來。
明明有還有一個配角和導演也走進了房間,這個記者卻偏偏隻將白韻爾和周競進入房間的樣子照了下來。
白韻爾和周競先後進入賓館房間,這想表達的意味已經不言而喻了。
白韻爾的臉色沉了沉,眼神裏散發著幾分寒冷。鼻尖冷哼一聲,不屑的將這個新聞關上了。
“喂,姐,我是白韻爾。”白韻爾想了想先打電話給了經紀人。
另一邊的經紀人也剛看完娛樂頭條,一時間也著急了起來,恰好白韻爾打來了電話。
“你應該看見了吧,那個照片?我馬上就到公司了,一會兒就去找公關,你先別著急。”經紀人不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一下子就鎮定過來,開始冷靜的處理起來。
“嗯,我先給掛了,我給厲呈川打個電話。”白韻爾隨即掛斷了電話。
白韻爾長籲了一口氣,在心底盤算著怎麼和厲呈川說才好。雖然厲呈川肯定知道這件事是虛假汙蔑的,但是又傳出緋聞,難保厲呈川不會生氣吃醋。
正想著,自己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白韻爾的思緒被拉回了現實。一看屏幕上閃爍的字,白韻爾無奈的接了起來。
一接起來電話,對方並沒有聲音,白韻爾試探的說話:“呈川?”
“嗯。”
一個單音節的詞,瞬間讓白韻爾明白了過來,厲呈川這是吃醋了。大腦快速的旋轉著,怎麼樣才能把厲呈川哄好。
“呈川啊,你是知道的嘛,昨天晚上是王導叫我們去改戲的。”白韻爾小心翼翼的說著,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厲呈川的怒火更加的大了起來。
厲呈川在電話那一端沒有說話,白韻爾隔著電話兩端,似乎都感受到了他在公司的低氣壓。
白韻爾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下次我會注意的好不好?”
厲呈川冷哼一聲,這才說了第一句話:“你先解釋一下你們兩個牽手的照片是怎麼回事。”
厲呈川冷冷的聲音讓白韻爾的心裏更加委屈,連忙解釋說:“我哪有和他牽手,隻不過他要和我說幾句話,一把把我拉住了而已。”
白韻爾現在的心裏亂糟糟的,滿心的委屈,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厲呈川聽了,聲音稍微緩和了幾分:“照片上看起來,你們兩個倒是關係好的很啊!”
厲呈川吃醋的質問,讓白韻爾幾天以來憋屈的小情緒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帶著濃濃的鼻音抽泣著對著電話說:“我哪有和他關係很好,不過,不過是普通的同事罷了!”
厲呈川一聽白韻爾哭了起來,頓時不再朝著她發火,無奈的對著電話那端小聲抽泣的讓人說:“我也沒怎麼說你,你哭什麼啊!”
“我委屈還不行嘛!別人都在評論裏罵我,他們不知道事實,難道你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嗎?本以為你會理解我,結果呢,你也來質問我!”白韻爾衝著電話吼著。
厲呈川一聽白韻爾是真生氣了,隻能連忙好言好語的道歉:“對不起嘛,我也是吃醋嘛!你別哭了,我理解你啊,放心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就這樣,白韻爾一麵哭著,厲呈川就在電話那端安慰著她。直到過了好一會兒,白韻爾哭的沒力氣了,眼淚也不流了,隻能一下一下的哽咽著。
厲呈川那令人心安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開門,我沒有帶鑰匙。”
白韻爾聽了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走到了門前,打開門,就看見了厲呈川站在門口,耳朵上還聽著電話。
白韻爾愣了愣神,看著門口站著帶著溫柔的笑著的厲呈川,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厲呈川好笑的看著白韻爾哭的紅紅的眼睛,呆愣的站在自己麵前毫無反應。一下子將她摟入了懷裏,摸著她柔軟的碎發。
白韻爾貪婪的聞著懷中這熟悉的氣息,心底積攢了好幾天的小情緒,在這一刻全都爆發了出來。
眼淚更加肆無忌憚的流了出來,打濕了厲呈川的衣服,鋪天蓋地的謾罵,劇組人異樣的眼神都讓白韻爾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