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爾不用想也知道,那群人一定還守在了外麵,無奈的隻能在廁所裏等一會兒,順便讓周競清醒清醒。
要是他們兩個今天被這群記者拍了下來,就不知道會被記者們怎麼說了。雖說他們在炒作期間,要保持的親密一些,但是也要有些分寸的。
畢竟,到時候還是要澄清的,如果今天被拍到兩個人單獨相處,那麼日後想澄清也沒有辦法了。
這也是當時王導囑托白韻爾的,不要真的鬧出了什麼花邊新聞,這樣對他們兩個同樣不是很好。
白韻爾看著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周競現在的醉酒狀態也幫不上什麼忙。
隻能掏出了手機,給劇組的人員打了電話:“我是白韻爾,我和周競被一群記者堵到了這邊上的廁所裏,你叫一下保安把他們請出去。”
電話那段的人一聽,連聲答應,白韻爾隨即掛了電話。
看著臉色微紅的周競,平日裏文質彬彬的樣子,私下裏還有這樣的一副麵孔。
白韻爾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紅起來的那會兒,在商場被粉絲們包圍,還是周競把自己救了出來。
這一眨眼,似乎過去了很久了,現在兩個人的關係,為了避開那些閑言碎語已經疏遠很多了。
這讓白韻爾想起記憶中的周軒軒,自己也已經好久沒有看見他了,不知道他最近生活的怎麼樣。
對於這個孩子,白韻爾是真的喜歡的緊,他很像前世自己的那個孩子,所以一見到他就會有一種自然的親切感。
白韻爾正想著,就聽見門響了幾聲。
噔噔噔!
白韻爾臉上的神情嚴肅了幾分,不知道是不是那幾個狗仔敲的門,不得不謹慎一些。
“誰在外麵?”白韻爾猶豫了一下,還是衝著門外喊著。
門外的人連忙回應道:“韻爾姐,是我,狗仔已競被我趕走了。你們出來吧,我在外麵守著呢。”
白韻爾聽見是自己熟悉的小助理的聲音,一下子鬆了口氣,將門緩緩打開。
扶著半閉雙眼的周競走出了洗手間,將他推到了小助理的身旁。
白韻爾笑著對助理說,眼神裏滿是趣味:“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你的男神周競嗎,喃,現在給你個機會,扶著他回大廳裏去。”
小助理一臉驚訝的看著白韻爾,反應了半天後,臉上接著掛上了興奮的表情:“真的嗎!讓我去嗎!”
白韻爾好笑的說道:“真的啊,那不成還是我嗎。”
小助理扶著周競走了出去,臉上的激動和興奮怎麼也掩蓋不住。白韻爾看著她的身影,緩了緩自己的心情,也走了回去。
白韻爾看著大家也都喝的差不多了,腦子裏亂糟糟的,就對王導說:“王導,我看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我先回家了。”
王導看著眾人高興的樣子,有幾個都已經喝趴下了,點點頭:“好的,你注意安全,路上小心。”
白韻爾和諸位告了個別,隨手打了個車,坐在後排的座位上,也不管風涼不涼,就將窗戶一直敞著,任由風吹亂自己的發絲。
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樣的日子不是白韻爾想看到的。麵對記者的發問,自己不能說出實話,還要配合的和別人炒作。
白韻爾很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她不知道當初那個自己去了哪裏,那個單純而又善良的自己,是否早已丟在了路旁。
白韻爾知道,那時候傻白甜的自己,從被陳澤推下樓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死去了。
現在的她,開始的是一個全新的生活。她必須要適應,她要活的和上一世不一樣。
不為別的,隻是為給自己爭一口氣,為了讓自己不再留下遺憾。
白韻爾深深地歎了口氣,看著個靡紅閃爍的夜晚,昏暗的路燈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厲呈川的懷抱。
“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通過前麵的小鏡子望著白韻爾。
或許是白韻爾臉上的愁容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中年的大叔和藹的衝著白韻爾說著話。
“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而難過發愁,我隻想勸勸你,不管什麼事情都會過去,真的,難不難熬的都會被你熬過去的。”
司機把這方向盤,頓了頓繼續說:“所有的事情都會有一個盡頭,好得壞的事情都是如此。”
白韻爾被突如其來的關心暖了心田,這個關心還是來自一個陌生人。
是啊,不管怎麼樣都會過去的,再堅持一下,堅持到最後,總有一日的自己,會因為現在的難熬而走上那個想象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