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厲呈川的的酒又下去了一多半。厲呈川暈暈乎乎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將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粒,露出了性感的鎖骨。
酒水順著脖子流了下來,精壯的上身若隱若現,惹得路過的幾位年輕小姑娘不停的回頭看。
“厲總,這個酒的度數這麼高,喝太多會喝醉的,差不多了。”經理在一旁看著眼神已經迷離的厲呈川,實在忍不住,上前勸阻。
“你起開,我還能喝,再給我拿一瓶來!”厲呈川一把推開身邊的人,將酒瓶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衝著經理嚷嚷著。
“厲總您喝醉了。”經理看著已經沒有什麼清醒意識的厲呈川,依舊還不停的往嘴裏灌著酒,無奈的說道。
厲呈川隻是喝著手裏的酒,沒有搭理他,緊閉著雙眼,最後直接不用被子了,開始對著瓶子喝了起來。
在家熟睡的白韻爾,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白韻爾看著身側依舊空著的床,起身穿上了拖鞋來到客廳。
本以為厲呈川還在工作,可是白韻爾來到客廳打開已經漆黑了的燈光,瞬間的明亮讓白韻爾一下子捂住了雙眼。
好半天才緩過勁,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白韻爾有些納悶,厲呈川不在這,那在哪,書房嗎?
“呈川,呈川啊!”白韻爾衝著書房的方向喊了喊,可是沒有人應答。
白韻爾疑惑的走了過去,推開門,看到的依舊是空蕩蕩的屋子。
白韻爾裹了裹身上的睡衣,夜晚起來即使屋子裏開著暖氣可還是有些冷。
這個時候的白韻爾,才發現家裏門口的鞋櫃上,已經沒有了厲呈川的鞋子,連外套也不見了。
白韻爾回到臥室,拿著手機開始撥打厲呈川的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一直在響著,隻是一直沒有人接通。白韻爾的臉上從開始的有些生氣,變成了幾分擔憂。
厲呈川再怎麼生自己的氣,至少應該不會不接自己的電話。手機一直打不通,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呢?
白韻爾焦急的繼續打著,回應自己的依舊是嘟嘟嘟的長響聲,還有一個機械化冰冷的女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
厲呈川,你究竟在哪!
白韻爾抱著手機一直打著,終於手機接通了!
“呈川,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在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白韻爾聽見手機那頭終於接通,焦急的問著。
對方沉默了幾秒。傳來的聲音卻是白韻爾不熟悉的一個男聲:“您是厲太太嗎?厲總在我們這裏喝酒喝多了,我剛才才看見他已經趴在吧台上起不來了,還請您來一趟吧。”
白韻爾一聽,連忙說:“那麻煩你先照顧一下他,我馬上就到。”
經理猶豫了一下,繼續開口說:“厲總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整個晚上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怎麼勸也勸不住。”
白韻爾頓了頓,聲音輕柔:“謝謝你了,我知道了,我一會就到。”
“嗯,好的厲太太。”對方禮貌的說著,接著就將電話掛斷了。
白韻爾掛了電話,歎了口氣,轉身換上衣服準備去接厲呈川回家。
看著窗外不停倒退的夜景,白韻爾靜靜的想著,厲呈川竟然因為這些事情開始買醉了,自己是不是真的該反省一下自己,問題總是要解決的。
厲呈川喝完了兩瓶洋酒,直接癱倒在了吧台上,任酒吧的工作人員怎麼叫都不醒。
手機一響,經理一看備注,就知道了應該是厲太太。
正好,讓白韻爾趕過來,照顧厲呈川把他接回家,也省得他們在找人了。
經理掛完了白韻爾的電話,將醉酒的厲呈川扶到了沙發上,讓他躺著舒服一些。
“厲呈川?”旁邊路過一個穿著緊身小短裙陪著長長的波浪卷的女人,看著經理扶著厲呈川躺下,有些詫異的說出這句話。
經理抬頭,看向這個年輕而又貌美的女子,立即恭敬的說:“關琴小姐,您來了,您和厲總認識啊!”
沒錯,這個端著酒杯路過的貌美女子,就是關琴。
關琴看著已經不省人事的厲呈川,眼珠子轉了轉:“當然認識了,我們關係很好的,厲呈川這是喝多了嗎?”
經理看著關琴的樣子並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也就和她交談了起來:“厲總似乎今天心情不大好,喝了很多酒,怎麼勸也勸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