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家的的繼承人,隻能是我,不可能是他,厲呈川!”厲亦航轉頭告訴身邊的關琴,眼神裏是慢慢的野心。
總有一天,自己會做到那個位置,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厲呈川。
白韻爾遠離了那兩個人,身上的那個不舒服的注視感,一下子就消失。
“希望,今天晚上可以順利的度過,不要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白韻爾輕輕的說著。
“別想太多了,過一會兒咱們就回家。”厲呈川攬著白韻爾,頻頻舉杯朝著那些人示意。
厲家的酒會,要求坐在座位上的時候是男女分桌的,厲呈川當然要坐在全是男士的那一桌的。
“別擔心,我在這陪著你的,哪裏會有什麼事情。”厲呈川安慰著白韻爾,讓她乖乖的坐在女生堆裏。
白韻爾總感覺心裏有些不安,總是心神不寧的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情等著自己。
“嗯,我沒事。”白韻爾不想讓厲呈川擔心,簡單的兩句話略過了,勉強的笑了笑。
等到白韻爾坐回到自己的座位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身邊坐著的是關琴。
雖然她沒有轉過臉來,但是看著這火紅色的連衣裙,白韻爾想不認識都難。
白韻爾一看是和關琴坐在一起,瞬間感覺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
“怎麼又是你!”白韻爾看著一旁的關琴,壓低了聲音說著。
這一桌子的女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大多數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白韻爾可不想讓他們看著自己的笑話。
可是,關琴似乎就是故意來和她作對的,衝著白韻爾詭異的笑著。
“白小姐,最近正是當紅的時候,來我敬你一杯。”關琴一上來就開始衝著白韻爾敬酒。
白韻爾不知道關琴又要搞什麼鬼,即使自己不怎麼能喝酒可是整個桌子的人都看著自己,隻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關琴看著她一杯酒下肚,接著就給她滿了上去。
“我不怎麼會喝酒,你別倒了。”白韻爾推辭道,衝著在座的人說著。
“哎,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怎麼的,韻爾你是不給大家麵子嘛!”關琴挑挑眉說著。
眾人一看這個樣子,也隨聲附和著。
大家都是些人精,也不是什麼傻子。更有幾個認識關琴的有錢人家小姐,看出了她是故意這麼對著白韻爾,也一起見風使舵的勸著白韻爾。
白韻爾沒有辦法,任由著她們灌著酒,幾杯紅酒下肚,臉色已經微紅了。
關琴看著這樣的白韻爾,更是故意嘲諷的開口:“聽說白小姐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啊,是不是整容啦!”
眾人一聽,也好奇的開始問道:“是啊是啊,白小姐有沒有以前的照片啊,不知道那時候的白小姐長什麼樣子啊!”
白韻爾雖然臉色微紅,但是意識還清醒著,將一旁關琴遞來的酒放在了桌子上。
“我聽說白小姐以前有將近二百斤呢,這是真的嗎?”關琴看著白韻爾並不再喝了,故意諷刺道。
白韻爾一聽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的點點頭,有些不知所措。
不得不說,今天關琴給自己的這個下馬威很是成功,白韻爾都有些應接不暇。
桌子上的幾個富家小姐全都麵麵相覷,空氣有了一瞬間的凝聚,可是緊接著迎來的,就是小聲的竊竊私語。
白韻爾坐在位置上,看著她們不是飄向自己的眼神,閃爍的目光裏是八卦而又嘲諷的意味。
白韻爾輕輕靠近關琴,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關琴不屑的笑笑,連最開始的勉強的客氣都不存在了:“看著你難受,我就高興啊!”
周圍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白韻爾的臉色漸漸的冷了下來,看向他們的眼神裏也隱隱的露出了幾分寒意。
“關小姐,那我也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啊!”白韻爾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情緒,臉上重新掛了笑容對著關琴說。
想讓我難堪?哼,關琴恐怕你做的齷齪事情不比我少吧!
白韻爾在心底想著,本來想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既然被人欺負到了頭上,那就不得不反擊了。
關琴一聽這話,心裏頓時有了些許不詳的預感,不自然的笑了笑。
“什麼問題啊,你問吧!”關琴說著,趁著周圍的人不注意,壓低了嗓子有對白韻爾說道:“你到底想搞什麼鬼!”
“關小姐,不知道你上幾部戲,是靠著什麼進組的啊?明明演技不是很好啊,靠臉嗎?現在拍戲都這麼容易啊,那各位都去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