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韻爾以為厲呈川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身下的異樣,開始一愣,反應了半天,白韻爾一下子離著厲呈川遠了一些。
厲呈川有些苦惱的說:“這也太折磨人了,就這麼摟著,還不讓人吃,你別躲啊!我又不對你做什麼,這是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應好嗎!”
白韻爾躲在被子裏偷偷地笑著,並沒有說話。
“唉!真實的,醫院裏的床未免有些太小了,等抽空我一定要把這個小床換成兩個人睡得那種!”
厲呈川摟著白韻爾,像個孩子似得委屈的抱怨著。
“你這個大少爺,醫院裏的床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你要嫌不舒服,那你就回家睡去!”
厲呈川聽著白韻爾要給自己下逐客令,連忙說:“我就是隨口一說,哪能不舒服啊!”
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裏卻是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把這個床給換成個大床,省得自己這麼擠。
厲呈川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和白韻爾擠在一起,還害怕擠到白韻爾,努力縮著自己,可以想象他睡得是有多難受。
但是,白韻爾這一夜倒是睡得很安穩,隻是苦了厲呈川了。
“厲總,早。”
一大早就起來的厲呈川走出病房,跟著門外的保鏢打著招呼,頂著兩個黑眼圈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保鏢們看著厲呈川的這副樣子,均是一愣,怎麼一夜沒見,自家總裁怎麼好像是蒼老了些許。
厲呈川剛走出幾步,回過頭對著門口的兩個人說:“把屋裏麵那個小床,今天給我換成一個雙人床!今天下午我忙完之後,希望到醫院之後就已經換好了。”
兩個保鏢聽了一愣,接著就明白過來厲總臉上的黑眼圈了,連忙答應著。
等到厲呈川走遠之後,兩個人才敢開始八卦。
“老大臉上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沒睡好!”
“怪不得要換床呢!醫院那個小床擠兩個人,那怎麼躺得下啊!”
厲呈川讓女傭給白韻爾做好早飯送到醫院裏來,吩咐好一切之後,就連忙趕去了公司。
厲呈川坐在辦公桌麵前,想了想拿起了電話,對著秘書說:“去把關琴的小助理給我叫來,記得要當著關琴的麵說是我叫的。”
“好的。”
厲呈川掛了電話,眼睛眯了眯。
關琴,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厲呈川打算反其道而行,自己偏偏要打草驚蛇,因為隻有這樣才會讓敵人露出馬腳,自亂陣腳最後葬送了自己。
咚咚咚!
“請進!”
一個紮著微卷馬尾的女孩子走了進來,乖巧的說著。
身上穿著襯衫休閑褲,臉上不施粉黛,儼然一副大學生的樣子。
女孩子對於這樣頂級的人物找自己有些受寵若驚,眼神裏還帶了幾分惶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些地方做的不對。
厲呈川一直沒有開口,隻是自顧自的看著文件,周身的低氣壓讓站在自己麵前的女孩冒了一身的冷汗。
“厲總?”女孩終是忍不住,輕輕的反問道。
女孩就是一個大四的實習生,名叫張珊珊,對於自己來到辰東娛樂這個事情很是激動,感覺自己很幸運。
本來以為自己分在了關琴身邊這樣的大牌是更加的高興,卻沒有想到,人前光鮮的關琴背地裏竟然是這樣的臭脾氣。
自己每天提心吊膽的伺候著這尊大佛,生怕一個不如意就被辭退了。
今天又被自家老總召見,張珊珊感覺自己是不是又得罪了誰,就在自己以為厲總不會開口的時候,那個充滿磁性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
“你是關琴身邊的助理?叫什麼名字?”厲呈川頭也沒抬,一麵看著自己手中的文件,一麵問道。
“是的!我叫張珊珊,大家都叫我珊珊。不過,我就是個小助理,還沒有過實習期。”張珊珊一麵說著,一麵麵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我問你一些話,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好嗎?”
厲呈川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抬頭望向張珊珊,眼神裏充滿著認真。
珊珊看著厲呈川帥氣的臉龐,少女心一下子就複蘇了,看著厲呈川這麼認真的眼神,連忙點頭。
那個樣子,似乎為厲呈川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厲總,您問吧,不管問什麼,我都會如實回答的!”
厲呈川點點頭,接著說:“那天,關琴去拍加戲的時候,你在場嗎?”
“嗯!我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