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點點頭,沒有猶豫,表明自己知道了。
自家總裁的意思是讓自己把他們團隊裏,善於拆彈藥的專家找過來,以防萬一警察派來的人不行,那就讓自己的人上。
很快飛機就迫降了,幾個全副武裝的人一人拿了一把長槍,對著一群乘客指著,把他們逼了下來。
厲呈川的瞳孔聚縮,仔細從那些蹲下抱頭的人裏麵搜尋著白韻爾的身影,令他更加心焦的是這群人中根本沒有白韻爾。
難不成,受傷的人就是白韻爾?
“不可能,不可能,白韻爾劇組裏的人這裏麵一個都沒有,怎麼回事!到底去哪了,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厲呈川喃喃自語道,再一次掃了一遍蹲在地上的人,確信沒有白韻爾他們。
厲呈川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一顆心緊緊的懸了起來,正在這時,厲呈川的手機響了起來。
心裏擔心著白韻爾,手機連看也沒看就接通了,隻是在對方說話的下一刻,厲呈川張大了自己的嘴巴。
電話裏的聲音,真是白韻爾的,聽她的聲音似乎還有些沒有睡醒。
“喂,呈川,昨晚下飛機太晚了,我就忘記給你打電話了,而且手機沒有電關機了,所以今天早上才打給你。”
厲呈川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又擔憂又高興的對著電話說:“韻韻,那你現在在哪!”
一旁的木青,剛吩咐完,讓他們派幾個手下來,就聽見厲呈川高興的聲音對著電話的另一端喊著韻韻。
“夫人?”木青有些弄不懂,厲呈川怎麼這麼高興,還有夫人怎麼可以打電話呢。
白韻爾感覺到厲呈川的問題有些莫名奇妙,但是也沒有追問,如實的回答說:“我在酒店睡覺呢!怎麼了,一大早上的我能去哪?”
“昨晚上我們下飛機,就很晚了快兩點三點了,所以今天導演說,讓我們今天休息一下,不說了,困死了,我要繼續睡了。”
“等等!那你們昨晚上坐的哪一個航班?”
“哦對了,昨晚上導演遲到了,所以我們群體成員改簽了,就推遲到下一班飛機了。”
白韻爾跟厲呈川解釋著,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麼多莫名奇妙的問題。
厲呈川一聽,白韻爾沒有做這個出事故的飛機,頓時鬆了一口氣,自己白擔心了一整晚上了,聽到白韻爾沒有,自己也就放下心了。
一旁的木青也聽明白了,原來夫人沒有坐那一個航班,還好,躲過了一劫。
安下心來的厲呈川,又恢複了平日裏高冷的樣子,一麵在前麵走著,來到車麵前,示意木青開車。
一麵對著電話那端要睡覺的女人說:“把酒店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去找你。”
“哦好,我在安林酒店1706號房間。什麼,你來找我!你現在在哪?”
白韻爾因為困根本沒有注意厲呈川說的什麼,但是後麵的一句話,卻讓她徹底的清醒了。
“嗯,我現在就在去酒店的路上,大概十分鍾後見。”
接著厲呈川就掛了電話,留下電話那端的白韻爾呆愣的放下了手機。
不到十分鍾,白韻爾的門鈴就響了,她知道一定是厲呈川來了,飛奔著去開門。
門剛一打開,厲呈川就把白韻爾緊緊的抱在懷裏。
白韻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聽著厲呈川胸腔裏的心跳,飛速的跳動著,說明他現在有多麼的急切和緊張。
厲呈川的用力讓白韻爾感到有些疼,但是她沒有說,隻是任由他抱著。
直覺告訴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厲呈川這樣的失控。
昨晚自己乘坐的是最後一班飛機,而今天早上最早的飛機也要八點左右。
厲呈川現在就出現在這裏,說明他應該是開車來的,一夜風塵仆仆的趕來見自己。
“你開車來的?”白韻爾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雖然有些不確定,但是除了開車來的話,厲呈川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厲呈川趴在她的頸窩處,輕輕的點點頭。
白韻爾忍不住發問,看著厲呈川滿臉的疲憊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噓!什麼都別說,讓我抱一會兒。”厲呈川輕輕的說著,隻是抱著白韻爾的手更加的緊了幾分。
這力度似乎是想把白韻爾抱到身體裏,和自己融在一起。
厲呈川閉上眼睛,感受著白韻爾真實的存在,默默的在心底說,還好,還好一切隻是虛驚一場,你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