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個女孩子,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特殊,白韻爾,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等著我。
白韻爾沒有理會周競接下來跟自己說的什麼,她隻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一陣陣的發冷,即使披上了周競的衣服也還是覺得冷。
白韻爾微微的閉上眼睛,現在的她就像舒舒服服的躺在溫暖的被窩裏麵睡一覺。
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不一會兒就將那雙大眼睛遮住了。
周競隻感覺身邊的人,呼吸的聲音越來越沉重,感覺著有些不對勁,而且自己的身體似乎也有些問題,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周競疑惑的拍了拍白韻爾,結果發現白韻爾沒有理會自己。
“韻爾?你睡著了?”周競試探性的問道,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這就讓他確定白韻爾應該是睡著了。
“厲,厲呈川……”白韻爾一麵睡著,一麵在嘴裏嘟囔著什麼。
周競以為她是在和自己說話,結果剛把耳朵湊過去,就聽見她在睡夢中喊著厲呈川的名字。
周競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沒有一絲笑意。
“厲呈川,我冷。”白韻爾一直在嘴裏嘟嘟囔囔著,極其不安穩的皺著眉頭。
周競感覺自己也有些想睡覺,感覺渾身沒勁,一個念頭從周競的心底升了起來。
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周競一想,連忙摸了摸白韻爾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燙的厲害。
接著,周競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也有些發熱。
“這下子糟糕了。”周競強打著精神,自己呢喃道。
白韻爾在睡夢中越來越冷,本能的朝著身邊暖和的地方靠近著,周競本就有些發燒,身上自然會燙一些。
白韻爾碰上了周競略帶滾燙的皮膚,像是被吸引了一般,使勁往周競懷鑽著。
周競本來抬起手,想要閃開,但是白韻爾的嘴裏一麵往他的懷裏拱著,一麵在嘴裏嘟囔著冷。
周競猶豫了幾分,抬起來的手,終是落了下來,輕輕的搭在了白韻爾的肩膀上,讓白韻爾的身體更加的暖和一些。
周競和白韻爾現在的肌膚基本上緊緊的貼在一起,周競感覺的自己的心裏麵亂糟糟的,加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他往後靠了靠,後背觸碰到了洞壁上,給自己減輕一些重力,慢慢的,周競也暈暈沉沉的睡著了。
厲呈川滿心都是白韻爾和周競待在一起的念頭,心裏擔憂到幾點。好在進了山之後,因為有著導演的指路,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拍戲的地點。
山裏的雨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瓢潑,終於有著慢慢變小的趨勢。
厲呈川和木青打著雨傘下來,看著泥濘的土路,不禁皺了皺眉。
導演也下了車,還是有些後怕的對厲呈川說:“這就是我們拍戲的地方。”
“當時白韻爾拍戲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然後,周競為了扶她起來,結果兩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而且,這個地上麵都是泥,我給他們指了一下河水的方向,讓他們清洗一下。”
厲呈川在聽到周競護著白韻爾,一起跌在地上的時候,眼神微微晃動了一下。
接著,又惡狠狠的瞪向導演說:“那個河流的方向在哪,快點給我指出來。”
麵對厲呈川對他的喊聲,導演顫巍巍的伸出手,指了指那條通往山裏更深處的小路。
“哼!你最好從現在開始,一直默默祈禱韻爾不會出一點事情,不然……”
厲呈川的話沒有說完,隻是給他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木青,吩咐下去,帶著獵犬幾個人一組,分開行動。”
厲呈川打著傘,對木青下達完指令,就朝著山林深處走去。
雨依舊下的很大,有些雨滴從雨傘的側麵被風飄進來,把厲呈川的衣服都已經打濕了一半,卻是毫不介意。
木青把厲呈川的命令傳達下去之後,就連忙追上厲呈川,時刻陪在他的身邊。
這一次,厲呈川召集了上百個人,將他多年來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力量全都調了出來。
木青有些擔憂的跟在厲呈川的身後,手裏也牽著一條特訓過的狼狗。
“給乖乖過來。”厲呈川停下腳步,看著麵前的岔路口,拿著白韻爾用過的一條小毛巾,遞到了狼狗的鼻子前麵。
“聞聞看,去尋找這個味道。”厲呈川輕輕的對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