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說,周競他一直在照顧我,還把衣服給我。再說了我剛才聽見你說,周競是不是還發燒了,都是因為我才會這樣的。”
白韻爾話語裏滿是對厲呈川的責怪,然後站起身子對著周競歉意的一笑。
“周競前輩,真的是不好意思,厲呈川他一直這樣,我替他對你說聲抱歉,還有謝謝你的照顧。”
厲呈川聽完白韻爾的話語,更加的生氣了,突然的開口說:“木青!帶著周競走!吩咐大家在原地等著,準備回酒店!”
木青連忙點頭,對著周競微微鞠躬說:“請,周先生。”
周競看了白韻爾一眼,接著麵無表情的走了出去,隻留下白韻爾和厲呈川兩個人在山洞裏麵。
外麵的雨已經變成毛毛細雨了,白韻爾心中非常驚喜厲呈川能這麼快的找到她,臉上帶著笑容看著厲呈川。
隻是白韻爾沒有看出來,厲呈川正在為白韻爾剛才的話語生著悶氣,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
白韻爾納悶的看著她,疑惑的問:“怎麼了,咱們不走嗎?”
“不走,咱們兩個還需要單獨聊一聊。”
白韻爾皺了皺眉,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哪裏又惹厲呈川生氣了:“聊什麼?咱們回酒店再聊不行嗎?”
厲呈川看著白韻爾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連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腦海裏有回想起了剛才一進山洞的時候,看見白韻爾和周競抱在一起的畫麵。
頓時,厲呈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炸了,感覺自己的太陽穴正在突突的跳著。
厲呈川終於是忍不住了,扯著嗓子對白韻爾吼道:“你難道不打算對我說些什麼嗎!”
“說什麼?哦,我知道該說什麼!”白韻爾想了半天,突然高興的對厲呈川說道。
接著,白韻爾靠近厲呈川,輕輕的在他臉頰上印上了一個吻,然後環住他的脖子說:“謝謝你啊,下著這麼大雨,冒著危險來救我。”
厲呈川一愣,肚子裏的火果然消滅了一大半,雖然白韻爾的這一個舉動對他很受用,但是這並不能代表他原諒白韻爾。
厲呈川本來緩和了幾分的臉色,一下子又板了起來。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搞沒搞清楚!”
白韻爾抱著厲呈川的手,被他扯了開來,有些委屈,不知道厲呈川到底又在生什麼氣。
厲呈川無奈的看著白韻爾疑惑又委屈的表情,大概給她一年的時間讓她自己猜,也不知道錯哪裏了吧。
“我是說,你為什麼要替我向周競道歉,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給他道歉,他被我罵了,那是他活該!”
白韻爾一聽厲呈川這麼說周競,心裏有些不樂意了,皺著眉頭對厲呈川說:“你幹嘛這麼說人家,明明是周競好心好意幫我,你不謝謝人家就算了,還這麼沒禮貌。”
厲呈川看著白韻爾替周競說話,更加的生氣,兩隻眼睛死瞪著白韻爾。
“白韻爾,你什麼意思!你替周競說話?”
白韻爾看著厲呈川不可理喻的樣子,自己的小脾氣也上來了,生氣的和厲呈川爭執起來。
“我不是替他說話,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要不是有周競,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淋著雨,你可能連我的人你都看不見!”
厲呈川冷笑,看著白韻爾一副護著周競的樣子,感覺自己的心裏冰冰涼的。
自己不遠萬裏,跑到山裏來找她,到頭來,竟然還不如一個外人。
白韻爾看著厲呈川涼薄的雙眼,眼神裏的寒意太過犀利,讓她的心裏一緊。
剛剛醒過來的時候,沒有仔細看,現在白韻爾兩個人對視著,她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滿是泥濘,甚至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上也帶著幾分狼狽。
身上的衣服因為淋雨都濕透了,現在緊緊的貼在身上,不時地還有幾滴雨水還是汗水令人分清的順著臉頰流下來。
白韻爾有些驚訝,平日裏這個有潔癖的男人,竟然也會有這樣狼狽的一天。
“呈川,山路這樣崎嶇難走,又下著雨這麼危險,你怎麼來的?而且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惜沒有信號,我以為你肯定找不到我的,你怎麼發現我們再者的?”
白韻爾看著厲呈川這副樣子,連忙把關注點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麵對白韻爾的發問,厲呈川依舊是冷漠的看著她說:“我怎麼來的重要嗎?你有那個閑工夫,不如去關心一下你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