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呈川努力的憋著笑容,他第一次覺得這樣嚴肅的場景,居然會這樣好笑,恐怕能笑出來的隻有他們了。
木青看到厲呈川嘴角強忍的笑容,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個黑衣人的身後,根本就是空無一人。
本以為有什麼千軍萬馬在身後,可是看到的卻是連個人影子都沒有。
就連一向有些麵癱的木青,也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笑了。
黑衣人看見厲呈川眼底的笑意,感覺自己被羞辱了,憤怒的轉過身子,準備對身後的人吆喝著。
結果一轉身卻沒有看到任何人,黑衣人傻了眼,不甘心的再一次吹了口哨。
可是,依舊是沒有任何回應。
厲呈川輕輕的對那個黑衣人說:“怎麼了?你的幫手呢?找不到了,要不要我幫你們找找啊?”
接著,厲呈川對木青說:“讓他們帶上來。”
木青點點頭,走出臥室的門,接著走進來之後,身後跟著是一群被繩子綁起來的黑衣人。
為首的那個男子一下子傻了眼,按道理說,自己手下的這些人能力也是可以的,竟然被眼前這個男人的手下悄無聲息,自己毫無察覺的把人製服。
恐怕這個男人比自己查到的消息,還要可怕。厲呈川抬抬手,對木青示意。
木青幾個閃身,就把麵前的六個人也綁在了一起。
這一夜,除了那一聲突兀的貓叫,似乎和往日沒有什麼不同。
厲呈川看著自己的臥室又恢複了平靜,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夜晚,心亂如麻。
厲成德,你真的是好樣的,為什麼就這麼恨我?
厲呈川走出了臥室的門,來到一樓的客房,偷偷上了白韻爾的床,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厲呈川安心的睡著了。
似乎,自己隻有在白韻爾的身邊,才能睡的很香很沉。
第二天早上,白韻爾醒來之後,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厲呈川,甜蜜的笑了笑。
隻是,有些弄不懂,自己昨晚怎麼睡的那麼沉,剛剛粘上枕頭,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在想什麼呢?”厲呈川被白韻爾的動作弄醒了,看著她發呆的樣子問道。
白韻爾笑了笑說:“沒有啊,就是覺得這一晚上睡的好沉。”
“哦,對了!昨天晚上,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受傷!”白韻爾突然想起正事,連忙問著厲呈川。
厲呈川看著她緊張的樣子,搖搖頭說:“放心吧,我沒有事情。我一個走路都還不行的人,自然不會衝在前麵的,放心吧。”
白韻爾仔細檢查了一番,這才安下心。
“韻韻,這幾天,委屈你了。還有這幾天呢,你就像平常一樣上下班就好了,唯一不同的就是,咱們換到客房睡覺了。”
白韻爾乖巧的點點頭,對於厲呈川這些事,她幫不上忙,但是隻要不拖後腿就好了。
厲家這幾日依舊像往常一樣平靜,似乎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隻是每天晚上都會有形形色色的人闖進來,但是又安靜的在黑夜中消失不見。
一時間,厲家隻進不出,除了白韻爾每天拍戲會出門,其他的一整天都沒有人走出過厲家。
而厲氏莊園裏麵的厲成德和厲亦航,終於是坐不住了。
“你派去的人,到底是有沒有用!這麼一連幾日,都沒有任何的消息!”厲成德在書房裏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厲亦航,生氣的指責著。
“爸,您放心,我一定會幹掉厲呈川的。今天晚上,一定能成功!”
厲亦航一連幾日派去的人,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的消息。
麵對厲呈川的手段,厲成德和厲亦航都覺得自己像是被耍了一樣。
厲成德坐在躺椅上,一口一口的吸著手裏的雪茄,慢慢的說:“今晚上,我來找人,你把你的人手放在厲家院子裏就好。”
“爸,我……”
厲亦航的話還沒有說完,厲成德就抬起手,示意厲亦航不要再說了。
“我決定了,隻要能幹掉厲呈川就好,今晚上聽我指揮。”
厲亦航不甘心的點點頭,自己一連幾日都沒有弄過厲呈川。聽說他現在是個殘廢,自己竟然連他都不如這讓厲亦航感覺非常的恥辱。
厲亦航下定決心,今晚一定要把厲呈川扳倒在地。
“老大,那幾個人在咱們基地招了,但是都說是厲亦航給的錢,指揮他們做的,並不質控厲成德。”
聽了木青的話,厲呈川淡淡的說:“我猜到了,厲成德做事情這麼小心,怎麼可能會留下什麼把柄。”
“不過,不用擔心,今天晚上大概就會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