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恐怕是個男人,也都會選擇像關琴那樣的人吧。
而白母在客廳裏麵坐了一會兒,又想起來白韻爾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又擔心她會不會出什麼事。
趕緊站起來朝著她的臥室走著上去,站在臥室門口的時候,便聽到了臥室裏麵傳來一陣嚶嚶的哭泣聲。
她也不知道白韻爾究竟是遭受了什麼委屈的事情,怎麼一回來就哭成這個樣子?
白母趕緊敲了敲門,很是著急的在門外叫道:“韻韻,你到底是怎麼了呀,你開開門,讓我進來好不好?”
白韻爾原本就哭得有些傷心,這個時候還聽到自己母親在門口安慰她,委屈的淚水就更加止不住了。
可又害怕自己的母親為她擔心,便帶著哭腔,朝著門外說道:“媽,我沒事,我哭一會兒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嘴上是這麼說的,不用管她,可白母怎麼可能放心得下,特別是聽著她哭的這麼傷心的樣子,那自然都會以為是發生什麼很嚴重的事情了。
“韻韻,我不允許你這樣胡說,你趕緊開門,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母語氣變得很是嚴肅了起來,她知道現在白韻爾是處於懷孕的時期,所以什麼事情都要萬加小心。
所以怎麼可能他說不要管她,就真的不管了,如果到時候真的出什麼事兒的話,那誰也不願意看到。
況且這可是她的女兒,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看到自己的女兒委屈成這個樣子,她的心裏麵又怎麼會好受,怎麼會真的放心的下她。
可這個時候的白韻爾倔強起來那事誰都不好說,白母在門外說了好半天,她還是無動於衷,根本就沒有打算要開門的樣子。
“媽,你下去吧,我現在真的已經沒事了,我很累,我想要睡一會兒。”白韻爾站起身來,朝著門外有些難受的說著。
白母站了很久,白韻爾都沒有開門,實在是沒辦法,所以也隻能轉身下了樓,想著,讓白韻爾先靜一靜吧,等到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自己的。
不過白母下樓以後還是經常的朝著樓上跑,在白韻爾的臥室門上聽著裏麵的動靜,生怕白韻爾做什麼傻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韻爾可能也哭累了,所以趴在床上就睡著了。
而在厲呈川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看到白韻爾趴在床上睡覺,被子都沒有蓋好,眼裏麵也浮現出一抹心疼和幾分愧疚之意。
可是此刻,他發現白韻爾的臉上似乎是有很多淚痕。他也有些疑惑,白韻爾莫不是在劇組裏麵受了什麼委屈?
本想叫醒白韻爾的,可看她睡得這麼熟,他也不忍心叫醒她,於是也就沒有再打擾她了。
替他把被子蓋好了以後,因為怕吵到她,厲呈川自己轉過身去到了另外一個臥室洗過澡之後才回來,輕輕的躺在了她的身邊。
這是次日一大早,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他又得早早的去公司,而當白韻爾醒過來的時候,又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就別提有多失落了。
而接下來的幾日,因為拍攝的場景大多數是需要在夜晚進行的,所以白韻爾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就長期的留在了劇組,或者是住在了酒店,甚至連續幾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又因為誤會厲呈川,她也不想回到這個家裏麵來,兩個人也算是冷戰進行了很長時間。
厲呈川原本也想去劇組看一下白韻爾的課,最近公司的事情真的讓他忙得焦頭爛額的,已經完全沒有了一點空暇的時間,甚至經常都隻能睡一兩個小時。
他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嘴角已經冒出了些許的胡渣。
而關琴又時不時的跑去找他,還是提出那樣的條件,盡管他直接都不願意見她。
又過了很久之後,結束了這一段時期的拍攝,全劇組都休息了幾日。
白韻爾回到家中以後,自己也感覺到有些無聊。想要見的人遲遲都沒有回來,她實在是有些等不了厲呈川回來給她解釋了。
整個人都陷入了一陣的糾結中,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白母從家裏麵過來的時候就見到,白韻爾一個人在院子裏麵拿著一些花,開始一片一片的摘著她們的花瓣,像是在發泄著什麼一樣。
白母趕緊走過去,站在了白韻爾的身旁,開口問道:“韻韻,我是看出來了,你和厲呈川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鬧矛盾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