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呈川這個時候滿臉認真的在白韻爾的麵前開口說著,他心裏想著,白韻爾應該不知道自己大半夜都還在工作的事情。
畢竟,自己來工作的時候,她睡得可熟了,所以還是盡量的在白韻爾的麵前裝著糊塗。
白韻爾這個時候聽著厲呈川這麼一說,一時之間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呢?
明明自己都已經表現得這麼明顯了,難道他心裏麵一點數都沒有嗎?還要逼著自己把事實說出來。
“厲呈川,你這個大混蛋,你欺負我,嗚嗚……”才這樣說著,說這話的時候,白韻爾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一時之間,厲呈川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手足無措了。
厲呈川這個時候完全處於一種茫然的狀態,根本就不知道白韻爾到底怎麼了,怎麼一下子說哭就哭,難道是自己什麼地方做的不好,真的惹她生氣了嗎?
“韻韻,不哭了,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惹你生氣了好不好?你不要再哭了。”
厲呈川一下子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趕緊拿出紙巾來替,白韻爾拭去了眼角的淚水,開口安慰著她,盡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不過他知道隻要認錯就行了。
“那你既然說你錯了的話,你倒是給我說一下你錯在哪裏了?”
本以為這麼就完了,可沒想到白韻爾還真的這麼一問,一下子厲呈川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韻爾的問題了。
“我……我錯在不應該惹你生氣。”厲呈川有些遲疑了一下,在白韻爾的麵前緩緩開口說道。
“那你反思一下,你是在什麼地方惹我生氣的?”白韻爾看著厲呈川,又繼續滿臉不悅的追問著。
她並沒有打算直接放過厲呈川,既然,他要一直這麼裝糊塗的話,那自己便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否則他要是以後再像那樣大半夜的去工作,這樣拖下去的時候,身體總有一天會拖垮的。
“我……韻韻,要不我錯在哪裏了,你就直接說出來吧,你這樣讓我一想,我還真的想不到我究竟錯在哪裏了。”
此刻的厲呈川,著急的一副撓頭搔耳的樣子,白韻爾也是倍感無奈,有些又好氣又好笑。
她又不是害怕厲呈川拖垮了身體,她怎麼可能這麼關心他?
白韻爾這個時候也不想再和厲呈川賣關子了,她嚴肅了幾分神情,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冷聲的開口道:“我覺得你不誠實,一直都在騙我。”
當聽到白韻爾這麼一說之後,厲呈川就有些緊張了起來。白韻爾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自己可從來都不會騙她,難不成是什麼人在自己背後和他說了什麼?汙蔑了自己?
“韻韻,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有什麼事情我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呀?”
厲呈川有些擔憂的在白韻爾的麵前開口問著,眉心也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可眼裏麵浮現出來的都是對白韻爾的關心。
“厲呈川,你究竟要我怎麼說你才好?難道剛才我讓你去做你的工作都說的這麼明顯了,你還聽不出來嗎?”
白韻爾終於是有些忍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再這麼拐彎抹角的提醒他,他可能是再也轉不過彎來了。
經過白韻爾這麼一說之後,厲呈川終於算是明白了一些。
厲呈川的眸子垂了垂,有些不太敢去看白韻爾的眼睛,他本以為這件事情白韻爾是絕對不會知道的,可是沒想到,最終還是讓她給看到了。
“我……韻韻,我就是想多陪陪你,但是公司裏麵那些事情,我真的沒有花多少時間就做完了,你相信我。”
厲呈川還在盡力的狡辯著,他也隻不過是不想讓白韻爾擔憂。
其實,那些工作他要聚精會神的做上兩三個小時才能夠做完,所以每天晚上十點左右,白韻爾一睡著了,他就要去書房裏麵呆到淩晨一兩點。
很多時候由於太困了,都是靠一支煙或者一杯咖啡來解決問題。
但是隻要想著,他有老婆,有孩子,那麼他的動力就十足,瞬間也就不會覺得很困了。
“厲呈川,如果我不問你的話,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就這樣白天,一直寸步不離的陪在我的身邊,晚上大半夜的又去做你的工作,為什麼你是一個如此不負責任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