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真的跟死魚一樣?”嬌喘低吟的間隙,有女人沙啞的嬌笑聲,“說嘛,你快說嗯”
男人趴在女人胸口咬了一口,抬起頭道:“她性冷淡的啊,碰都不讓碰,還是你好”
“那你什麼時候跟她分手?之前沈伯伯可是答應過的,隻要嗯你、你聽到沒有?”
“心肝寶貝時放心,時機一到,我立馬踹了她。”
“嗯哎呀,你、你記得就好,不然我爹地可是會生氣的”
赤裸裸的對話混著嬌喘低吟的聲音,清清楚楚傳出來。溫涼站在門口,手指緊緊轉著外套的衣領,覺得身上的情趣內衣好像瞬間變成了熱油,而她像是在熱油裏滾似的。
好,真是好的很。一個是他青梅竹馬的男朋友,一個是她的親堂姐,本來應該是她最親近的人,現在卻滾在了一起。
而在他們嘴裏,她被貶低的一文不值。
“寶貝,我、我跟你說,你乖乖配合我,我、我回頭就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你覺得我滾多遠合適呢?”溫涼一把推開門,盯著床上驚慌失措的兩人,譏諷的扯了扯嘴角,“早點告訴我你們有一腿,我還能不成全你們?”
房間裏彌漫著濃濃的歡愛味道,男人的領帶襯衣跟女人的內衣裙子肆無忌憚的糾纏在地板上,這些狠狠刺激著溫涼的眼睛。
“你怎麼來了?”沈一博眼中閃過驚慌,此時溫兮彤扯住了他的胳膊,嬌滴滴道,“親愛的,她都知道了呢。”
她挑釁的看了過去,嘴角是毫不掩飾的張狂笑意。
溫涼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認真道:“忽然發現,你們兩個倒是蠻般配的。”
賤人配狗,天長地久。
“溫涼,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你是什麼情況你自己心裏清楚。”
沈一博的一隻胳膊還摟著溫兮彤的裸露的肩膀,他臉上已經沒了最初的慌亂,他靠在床上吐了一口眼圈,慢悠悠道。
“既然你現在都已經知道了,那我正式通知你,我們分手了。”
今天是沈一博爺爺的生日,外麵有賓客喧鬧的聲音傳來,溫涼卻覺得世界萬年冰川似的安靜,涼意從指尖蔓延到全身的皮膚。
她的明朗少年,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副齷齪模樣?還是從一開始就是她看錯了人?
“哪個男人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碰不能碰,摸不能摸的,我看你還是”
“混蛋!”
溫涼抓起手邊的煙灰缸砸斷了沈一博的剩餘的話,煙灰缸擦著他的額角飛在牆上又重重的摔到地板上。
聲音清脆又沉重,像是重錘狠狠敲在了心上。
“你、你”沈一博摸了額頭上的血跡,氣急敗壞,“你這個賤人!整天裝的跟個聖母似的,搞不好被多少男人睡過!你是不是有什麼病,所以才故意性裝性冷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