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認識溫涼啊,那城市之眼可是溫涼設計的,加上經常上頭條,當即冷靜了下來,按照溫涼說的排好隊,一個個來說。
溫涼並沒有仗勢欺人,和梁夏一起耐心聽著,其實大部分客戶都不著急,隻有幾位要出席重要場合的,還有訂製了金花生打算在婚禮上作為回禮的比較擔心。有溫涼做擔保,梁夏一再安撫,很快就冷靜下來了。個別糾纏不休想要更多好處的,梁夏也聽溫涼的在底線之內應下,先把人好好打發了。
季焰宸已經回到了家中,看到紙條後有些擔憂也有些心暖,一邊打電話給溫涼一邊吃著宵夜,告訴她不管梁家需要什麼,損失了什麼,他都會給都會賠。
溫涼本來心情好了,發生這件事又煩躁起來:“我不用你給也不用你賠,隻要你媽媽不要再做這些事你知道了嗎?希望這是最後一件了。好了你先睡吧,我忙完了再回去,明天不上班,不必擔心。”說完就掛了電話。
季焰宸微微皺眉,但也理解溫涼擔心朋友的這份心情,便也沒有多想,吃完宵夜後開始做事,他不能保證母親在被老爺子關起來之前隻吩咐了這一件事,他得派出所有人把母親的人牢牢盯住,自己也得親自去秦家警告。
天微微亮的時候,梁家那邊終於恢複了秩序,損失也查清楚了,全部分店加起來有三千八百萬。若非夜間會把最名貴的珠寶收進保險箱,隻怕會更加嚴重。
三千八百萬,如今的溫涼還是拿得出來的,馬上就寫了支票遞給了梁夏。
梁夏死後不收。
溫涼便道:“如果不是我讓啊焰媽媽不喜,你們也不會遭此劫難,你不收,我這輩子都沒有臉麵見你了。”
梁夏頓時哭了:“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女人神經病,就當是我跟你借的好不好?我們不可能就這麼收下的,你不要逼我。”
“好好好,我不逼你,你也不必著急還,還我一輩子都成,別哭了。”溫涼心疼不已,好友今天都哭了多少回了,都是她的錯。
“這還差不多。”梁夏這才擦了眼淚,把支票塞給父親,沒說珠寶店遭此橫禍的原因。父親感動不已,也不客氣,先行收下,打算穩住了之後分期還給溫涼。
溫涼聽了之後,隔著幾個人和梁父微笑點頭,隨即握住梁夏的手道:“忙了一晚上我們都累了,不如出去吃點東西打包些回來?”
梁夏抱了抱溫涼,感動道:“嗯,謝謝你涼涼,如果沒有你,我們隻怕損失會更重。”
“跟我客氣什麼?走吧,我突然很想吃徐叔叔的小籠包,他還開嗎?”溫涼笑著轉移話題,不想聊著聊著又給哭了,她會更加難受。也不知道啊焰那邊怎麼樣了,可千萬不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