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地不停的行走著,而且也是在登機的乘客身上看著,壓根就沒有發現石悅任何一點的蹤跡。
王若琳說是讓我等五分鍾的時間,但是我在這裏硬生生等了十分鍾的時間才算是接到了電話。
“喂,媳婦,怎麼回事啊?”我問了一句。
“真是奇怪啊,她竟然是取消了前往海南博鼇的機票,在機場臨時修改成了八點飛往廣州的機票。”王若琳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我瞪圓了眼睛,現在已經九點鍾了,而石悅已經在八點的時候坐上飛機前往了廣州,我還在這裏傻傻的額等待著:“媳婦,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啊?你不會是弄錯了吧?”
“沒有弄錯啊,真是太奇怪了,難不成她知道我們是在調查她?故意聲東擊西?”王若琳也是質疑的問了一句。
“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呢?除非......”我忽然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可能性,石悅的嫌疑現在也是越來越大了,原本我就隻是想著碰碰運氣,但是從昨天晚上石悅得小心謹慎來看,還有今天早上的離去,尤其是剛剛在機場換機票的神來一筆,讓我感覺到了我是找對了地方,或許石悅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
“除非什麼?”王若琳問了一句,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除非就是你的一舉一動都有一個人在幕後看著,對方發現你調查了石悅的路程,然後就在一個小時之前給石悅差大了消息,這樣也就形成了聲東擊西的招數,將我給甩開了。”我說了一句。
“什麼?”王若琳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那麼按照現在這個可能性來看,肯定就是那個人了。”
“很有可能,媳婦,假如說是石悅到了廣州之後,直接過境去了香港,再從香港轉機去國外,到時候我們就會徹底失去了她的蹤跡。”
我忽然想到了這樣一個重要的問題,假如說是石悅到時候從廣州直接去了香港,那麼再從香港去了國外,到時候就會徹底找不到她的蹤跡了,然後我就連忙對著電話那邊的王若琳說了一句:“媳婦,你能不能夠請廣州那邊的警方立刻控製石悅啊?”
“理由呢?”王若琳問了一句。
“警察想要暫時性的控製一個人,那麼這個理由不就很簡單了。”我說了一句。
“我嚐試一下。”王若琳說了一句,然後直接掛斷了我的電話。
我也不再登機了,直接從候機區離開,與此同時也是給泥鰍打電話,取消了去海南博鼇的行程。
我在機場等待著王若琳的消息,如果是廣州那邊的警方能夠控製住石悅幾個小時的時間,等我到達了廣州之後,再讓她離開,恢複自由,那麼還是有一些機會能夠找到對方的,大那是如果廣州那邊的警察不配合,就會變得非常麻煩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