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天的時間都去什麼地方了?為什麼手機會關機呢?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吧啦吧啦,王若琳在電話之中對我不停的埋怨著。
“媳婦,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等以後有了時間之後,我在慢慢跟你說吧,對了,案子進行的怎麼樣了?”我問了一句。
“說起來也是挺奇怪的,原本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的辦法,我都準備要親自去找王書記請罪了,讓他重新尋找一個有能力而且還聰明的人來破這件案子,反震我不能夠將何兵冤枉成為是罪犯,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剛剛才寫完了明天的彙報工作文件,就接收到了西城區分局打過來的電話,凶手已經投案自首了,張瀟,你說這件事情奇怪不奇怪?王若琳說話的聲音充滿了質疑。
“媳婦,有人能夠過去投案自首不是好事情嗎?管她什麼奇怪不奇怪的,反正先將何兵給拯救出來再說,對了這一次冤枉了何兵,會不會有一些精神補償什麼的?”我問了一句。
“想的還挺美,他私自動用槍支彈藥,回去了之後肯定是要寫一篇檢查,能夠報紙明山路派出所所長這個位置就已經很不錯了,張瀟,這件事情還是要說你,怎麼能夠介紹這樣一個不靠譜的人來當這個所長呢?差一點就將他自己給害了,而且還是牽扯了這麼多的人。”王若琳可能是因為腦子裏邊連續一個星期的時間都在緊繃著,這時候忽然放鬆了,就開始對我進行了埋怨。
“媳婦,我知道錯了,但是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相信何兵肯定不會繼續犯這樣的錯誤了。”我說了一句。
“哼。”王若琳很是不滿意的冷哼了一聲。
“對了,媳婦,咱媽清醒了沒有?”我連忙問了一句。
“還沒有,但是這幾天手指活動很是頻繁,醫生說這就是清醒過來的前兆,忙完了這個案子之後,我就去醫院好好的陪一陪他。”王若琳說了一句。
“這真的是太好了。”我說了一句。
陳靜如果能夠清醒過來的話,那麼對我對王若琳都是一種內心的解脫,如果不然的話,我跟王若琳可能這輩子都要活在愧疚之中了。
然後我跟王若琳又隨便聊了一會,她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回到了明山路之後,我直接去了八十年代酒吧,將吳森卓給叫了出來。
“二哥,這幾天的時間你去了什麼地方啊?我們都快要著急死了,何兵這一次可能是真的要坐牢了。”吳森卓一臉不開心的表情對著我說了一句。
“他不可能會坐牢的,明天很有可能就會放出來了。”我說了一句:“走吧,陪著我去一趟何兵家裏。”
“恩?二哥,你不會是在這裏拿我開心吧?何兵的事情我可是一直都在找人打聽,壓根就沒有任何一點的進度。”吳森卓質疑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