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什麼東西?”李玲看著我問了一句。
“這是他們三個人的手指頭,他們剁了你的兩根手指頭,我在他們臨死之前,將他們幾個人所有的手指頭都給剁了下來。”我說了一句。
“什麼?”李玲驚呼了一聲,然後雙手立刻捂著嘴巴,雙眼死死的盯著我,慢慢的流落下來了眼淚:“瀟哥,多謝你了,聽二狗跟我說,其實之前的時候我傷害過你,但是為什麼你還要對我如此的好呢?”
“因為現在的你已經是忠義堂的一部分了,誰如果敢對你下手,那麼就是跟我張瀟為敵,我一定會將他給你帶來的傷害提高數十倍奉還給他。”我說了一句。
“謝謝。”李玲說了一句。
“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二狗,你在這裏好好的照顧李玲。”我看著二狗叮囑了一句,然後扭頭從病房裏邊走了出來,回到了醫院旁邊的這個賓館,躺在床上倒頭就直接睡著了過去,真是她娘的太累了。
第二天,獨山人民醫院的院長組織了一個專家組,對李玲的記憶做了一個全新的分析,最後出麵在網絡上澄清這個屬於一條虛假信息,李玲並沒有回複任何一點的記憶。
我讓孔玲繼續待在獨山,幫忙二狗一起照顧李玲,吳森卓也依然是留在這裏,繼續照顧著白板,有了吳森卓在這裏,我還是放心了不少。
五個小時之後,我開車帶著殺神一起回到了實力,殺神一臉不痛快的回到了紡織廠,我則是將車開到了賣車的地方進行修理。
李玲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有了獨山人民醫院那邊的澄清解釋之後,我猜測劉建業也應該就不會再去安排人對李玲進行綁架了,與此同時我還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劉建業這樣的緊緊追隨者,或許調查的那個人並不是我,而是他們劉家真正的那個仇人,因為如果她真的懷疑是我的話,早就可以讓人直接將我給綁架了,而不是去綁架李玲。
劉家有歐思曼這個女人來對付,隻要是劉建業不會來招惹我,那麼我就不回去攙和劉家任何一點的事情,因為我還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去吃力,首先就是我跟王若琳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我打車來到了醫院,準備要跟王若琳好好的談一下。
我看著對麵的王若琳,她臉上沒有任何一點的表情,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目光有些躲閃,不管跟我正麵直視。
“搬回去的話,我睡什麼地方?”我故意這樣問了一句。
“睡在臥室。”王若琳看了我一眼,然後立刻又將眼睛給轉移了過去。
“床上?還是說打地鋪?”我問了一句。
“如果你不會介意的話,我感覺你還是打地鋪比較好吧。”王若琳說了一句。
“現在已經是冬天的季節了,我不想要睡在地上,再說了,如果睡在地上的話,我可是會打呼嚕的。”我強調著這樣一個客觀的理由,隻有一個簡單的目的,就是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