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懂了她的話,也聽懂了她話裏的意思,還有那雙眼裏透露出來的暗示,他受到了誘惑,那是因為她的話、她的笑、她的眼神、她的肢體語言、她的整個人都在誘惑他,便膽子大了些,一伸手把冰美人也拉上了床。
“流氓。”她一點也不害怕,臉上泛起一層紅雲:“別太心急,我還要給你做飯去呢。”
他沒有理會她的的推辭,隻是一心一意地去找那條綢裙的腰帶。他知道很好找的,但就是找不到,最後還是她自己主動拉開了那條飄逸的係帶。他還是有些慌慌張張地去解開她那個藍色的文胸,在那個光滑的後背上沒有找到他見過的扣眼和掛鉤,就把她重又翻到了正麵,錢鳳柔一點也不反抗,也不埋怨,隻是抿著嘴在笑,聽憑他翻來覆去的尋找解開那個文胸的途徑。
奇怪的就是他反反複複檢查了幾遍,也沒有從那條深深的乳溝裏找到任何解決的方法,他有些煩躁了,也有些著急,用力一拉,還是暴力發生了作用,那個文胸被他拉下來了。
“二郎。”天知道為什麼躺在床上的又變成了溫柔的劉心怡,她在小聲地叫著:“東西都被你撕壞了,怕了你還不行嗎?”
常聞哲憨憨的笑著,停下手,眼睛卻盯著她身上那條小小的蕾絲內褲一動不動。
“你可真霸道。”三月雨嬌嗔的瞟了他一眼,主動地將那條唯一的遮羞布也脫了下來,把自己赤裸的模樣展示在他的麵前:“現在滿意了吧?”
杭州的女子受到了山水靈氣的的滋潤,豐厚人文底蘊的熏陶;受到了春花秋月的嗬護,還有嗲聲嗲氣的民俗的洗禮,個個生得水靈而且甜美,溫柔而且乖巧,像劉心怡這樣傾國傾城,沉魚落雁般的絕佳女子,自然更是具有三潭印月般的秀美,寶椒般的嫵媚,還有虎跑般的純潔,柳浪聞鶯般的風韻和曲院風荷般的色彩。
不知為什麼,常聞哲有些混淆了,敞開了綢裙,脫去了最後一件織物,赤身裸體的劉心怡用事實向他詮釋著什麼叫做美不勝收,什麼叫做凸凹有致,他在這個漂亮的神仙妹妹的身上,居然發現了很多熟悉的印象:她有一個與李玉如一模一樣的會說話的丹鳳眼,那個曲線優美的柔肩就是孫妙晴的精彩重現,那對令人向往的和錢鳳柔不相上下,而下腹部的那些茂密的毛發又與誰相似呢?那條不長的裂縫又與誰一模一樣?他有些茫然,也有些費解。每個女子的隱私部位似乎全都一樣,卻又似乎全都不一樣,全都是隆起的,粉紅的,裂縫稍稍有點張開,有些溫濕感,但肯定有著那一眼水汪汪的溫泉。
他渾身的熱血一下子全都沸騰起來,心髒也在有力的加快搏動的頻率,那種帶有原始氣息的占有欲不可抑製的在身體裏噴發出來,先隻是一點點,局限在臍下的那個部分,劉心怡的裸體誘惑了他,那欲望一下子瘋長起來,速度驚人,蔓延得很快,一轉眼就席卷了整個身心,而且一直漫過了他的頭頂,使他的每一個身體部位都變得異常敏感和異常興奮,興奮的程度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好好看看吧。”劉心怡的臉紅紅的:“我就是你的。”
他的眼睛是幸福的,就像是最偉大、最逼真的攝影機,從這個水靈的三月雨的飄飄長發一直掃描到她那秀氣的腳踵,當然有腹的酥軟、腿的修長、乳的高聳、臂的白淨、泉眼的甘甜,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他能夠感受到她那粉麵的嫵媚、脖頸的光滑、腰肢的苗條還有兩腿之間的誘惑,他一遍又一遍的用眼睛巡視著神仙妹妹向他展示的赤裸的一切,他記得這是第一次,絕世大美人用她獨特的方式向他袒露自己的所有,就像是一個盛大的典禮,神仙妹妹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一切慷慨的獻給了自己所愛的男人,而且滿懷期待,歡欣鼓舞,笑臉盈盈。
“二郎。”她在提醒他:“你的手呢?”
他的雙手是喜悅的,離開了那個令他深深陶醉的柳葉細眉、筆挺的鼻梁、美得驚人的臉蛋和嬌柔的耳垂,還有性感的下巴,從她那光潔的脖子上滑過,經過那呼吸急促的胸部,終於到達了那對高聳的。他很高興的在到達頂峰的同時,將那兩顆豔紅的寶珠占為己有,那就是波霸級的豪乳,又高又大,殷紅的*又與他的接觸而開始膨脹,開始覺醒,顏色也變得更加豔麗;他把兩隻手全部覆在那兩座豐滿而圓潤的肉團上,那雪白的胸部由於他的撫摸而染上了一層好看的粉紅,他知道他可以為所欲為,而且不管采取任何行動都會受到她的默許,他高高興興地將她的揉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那女性的驕傲,或者叫做女性的第二張臉在他手掌裏隨著他手指的運動而愉快的變化著,,她已經開始沉重的喘息,卻依然在羞怯的笑著,將胸部挺得更高,本來就柔軟的腰肢更顯得柔若無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