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聞哲和李玉如走出了一醫院的外科大樓。
夜色朦朧,喧嘩開始消退,明亮的路燈下還偶爾有幾個探視者匆匆走過,住院部已經開始準出不準進了。繁星滿天,還有一輪皎潔的明月,意味著明天開始的五一黃金周會以一個豔陽天開始呈現。有些微風吹過,飄來一陣花香,他覺得那股香味也許就是身邊這個美人身上的味道,便伸出手,李玉如心領神會的把小手交給了他,那種舒適感油然而生,她靠近了一些,可以看見她笑容滿麵的,妖豔的大眼睛也在殷殷的笑著。
“妖精,你笑什麼?”
“擦個身子也用得上近二十分鍾嗎?”她在抿著嘴笑:“我和心怡在外麵都快等不及了。”
“妖精。“常聞哲笑了:“我們就不能說些事嗎?”
“隻怕是做了些什麼事吧?”李玉如聲音很小:“我們進去的時候,大姐的臉紅極了,完全是那種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女人表情;剛才你離開的時候,大姐又親得那麼難舍難分,你們一定做過什麼,別想瞞我。”
“嫣然現在可是傷員,連翻身也困難,我能做什麼?”他在反問:“對著一個乖巧女人的玉體,我倒是想做些什麼,但可能嗎?”
“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土匪,隻要你想做的,任何人也別想阻止,也絕對做得到。”李玉如很喜歡十指相握,徐徐漫步的情趣,她嘴裏依然不依不饒:“你其實最欣賞大姐那樣溫良柔順、端莊大方的女人,而且一直罵我完全是個妖精性格。”
“我隻是提了一句,你大姐就嚇得不行。”他在坦言:“口口聲聲的要她母親同意在和我在一起,說是大集團的大老板,其實隻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
“春節的時候我和菁妹到澳洲去的時候,曾經陪著咱爸咱媽想去拜訪大姐的母親,可惜他老人家回台灣過年去了。”李玉如有些擔心:“你可得有些思想準備,雖說大姐苦尋了你三年不嫁,可聽大姐說,老太太很固執,一直有自己的乘龍快婿的標準和人選。”
“李總有時候真的有些笨。”常聞哲悄悄的捏了一下她的柔軟的小手:“你就沒想過老爸老媽為什麼會認識你大姐的媽媽?菁妹為什麼不和你一起去那位老太太的家裏?她可是李姨的開心果,而你大姐所說的那個乘龍快婿有可能就是就是你的男人呢?”
“天哪,天下不會有這樣巧合吧?”她目瞪口呆:“你救了大姐,她愛上了你;大姐的媽媽為大姐選中的愛人也是你,咱爸咱媽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就是大姐,而你們又在宜昌重新相遇,這不會是童話故事吧?”
“我願變成童話裏,你愛的那個天使。”常聞哲在輕輕唱著光良的《童話故事》:“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裏,幸福快樂是結局。”
“土匪,你沒發現我最近有些憂心忡忡嗎?你沒發現我開始有些忐忑不安嗎?”她在輕輕地歎氣:“其實,當曉倩、鳳柔和巧妹相繼出現以後,我就感到危機四伏了,甚至感到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有些漸行漸遠了。曉倩是如日中天的大明星,心怡的美麗舉世無雙,加上大姐是理所應當,鳳柔是伺候男人的好手,巧妹是道甜點心,菁妹又是親如手足的妹妹,隻有我似乎一無是處。”
“那倒也是的。”常聞哲強忍住笑:“所以才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嘛,你既然意識到自己的一無是處,那又何必要勉強呢?”
“你這個土匪別笑,我看見你就有氣!”她氣呼呼的說著:“我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隻喜歡過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家夥。”
“所以我就喜歡你這個妖精。”他握著那隻柔軟的小手很舒服:“第一次見麵就跟我上床,還口口聲聲罵人家是土匪;人家已經被老親娘選為女婿楷模,卻被白姨的女兒當作跟班的使喚;人家隻要有一點點反抗傾向,就又打又咬,還掏出一支槍對準人家;人家把所有的秘密告訴她,她卻笨得連自己的身份還沒有弄清楚;人家把所有的家產都交給她打理,她還不領情,說人家是拋棄發妻,這怎不叫人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