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霜寒透膜。正護月雲輕,嫩水猶薄,淡奩照梳妝。想含香弄粉,豔裝難學。玉肌瘦弱。更重重,龍綃襯著。倚東風,一笑嫣然,轉盼萬花羞落。”他背的是辛棄疾的《瑞祥仙》:“寂寞。家山何在?雪後園林,水邊樓閣。瑤池舊約,鱗鴻更,仗誰托?粉蝶兒隻醉,尋桃覓柳,開遍南枝未覺。但傷心,冷落黃昏,數聲畫角。”
“紅酥肯放瓊苞碎,探著南枝開遍未。不知蘊籍幾多香,但見包藏無限意。”錢鳳柔念的是李清照的《玉樓春》:“道人憔悴春窗底,悶損闌幹愁不倚。要來小酌便來休,未必明朝風不起。”
“‘要來小酌便來休,’柔柔,能不能解釋這一句?”他撥動著她的小*:“如果不解釋,就勸你能不能別罵人家流氓了?就和小時候那樣,叫我親親大哥哥。”
“想得美,你本來就是個流氓嘛。”她在他身上扭動了一下白皙的玉體,還是甜甜的叫了一聲:“親親大哥哥,我還想要親嘴的味道。”
他已經知道這個外表冷漠的冰美人對接吻依然興趣猶濃,就再次吻住了她那柔軟的紅唇,有一隻手離開了高聳挺拔的,沿著他那平坦的肚腹越過了那個圓圓的肚臍,指尖首先觸到的是一些草叢,然後是一片草坪,那一霎那,他的腦海裏居然會浮現出呼倫貝爾大草原的詞彙。他的觸感告訴他,她的這片草坪在四大美女中間無疑是最為茂密的,而且生機盎然,蓬蓬勃勃,按照約定俗說,按照生理知識,這樣的女子性欲強烈,一觸即發,而且極有可能是女中極品。
後來他把當時的第一個感覺告訴過她,那個時候他已經知道這個經常麵無表情的冰美人真的是一個極品女人,而且熱情奔放,感情豐富,每一次都能夠讓他盡興,讓他滿足,讓他愉悅,但她堅決不同意他的說法:“‘呼倫貝爾大草原’不是我,而是菁妹。”她用纖纖十指從他的腹部掠過:“你不認為這裏才是呼倫貝爾大草原嗎?”
他的手指從那片草坪間穿過,有一個短暫的凸起,然後就是一個漂亮弧度的下滑,他就沿著那道弧度向下,在草坪消失之後,就是那神秘的裂縫處,手指感覺到裂縫的兩側有一道溫潤的山脊,沿著山脊滑下去,就到了柔軟的穀底,其中有一眼溫泉,手指很敏感,甚至能感覺到泉眼總有些水在滲出,就用手指點了點,水滲得更厲害了。
他完全沒想到一向冷若冰霜的冰美人會有如此之大的反應,她輕輕的叫了一聲,身體繃得筆直,還有些微微發抖,他就用手在泉眼上按了一下,加大了一些力道,泉水就潺潺而出了,她又叫了一聲,喘息和呻吟聲更大了,仿佛是讓他看得更清晰,她努力的將玉體向上抬起,將他摟得更緊了。
“天哪,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她在喘息著:“流氓,都怪你。”
“柔柔。”他在笑著:“忍不住了想怎麼辦?”
“你得讓我像下午那樣。”她臉上一片豔紅:“我想和大家夥親密接觸。答應我吧?我真的很想,我叫你親親大哥哥好嗎?”
他不願意拒絕這個正處在極度興奮狀態下的女子,站起身來,錢鳳柔和下午那樣,半蹲在他的麵前,於是下午發生在公安局那間小房裏的情景在這間不大的客廳裏重演了。她的動作當然熟練了許多,拉開他長褲的拉鏈,把綿軟的小手伸到他兩腿之間去尋找那個已經勃起的大家夥,然後幾經努力,讓大家夥出現在她的眼前。
“天哪,又比下午大了一些。”她在輕輕的驚呼,用春筍般白嫩的手指捏住了大家夥,仔細的端詳著在她眼前顯得趾高氣揚的男人的性器:“親愛的,你說它認得我嗎?”
“當然認得你了。”他被逗樂了:“因為它記得你那張櫻桃小嘴,也記得純潔的紅唇曾經品嚐過那火熱的激情。”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她紅著臉罵了一聲:“我那樣做是喜歡大家夥,根本不是喜歡你,你是個討厭的家夥。”
他看著這位平時罵他是流氓,高興起來稱他為哥,陶醉起來叫他親親大哥哥的古典仕女俯下頭去,輕輕的含住了大家夥,然後讓大家夥慢慢的進入了她的玫瑰色的口腔,她的披肩長發隨著她紅唇的前後運動而輕輕搖曳,和下午一樣,她很有耐心,一點一點的讓自己適應大家夥的粗大,一點一點的讓大家夥更深的進入自己的嘴裏,他簡直不敢相信那張小嘴居然能容納那麼粗大的大家夥,但她辦到了,而且一天之內就表演了兩次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