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湖的景致很美。
最美的時段有二。一個是春日的清晨,浩瀚的三十多平方公裏的湖麵上嫋嫋的升騰起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有水鳥低飛,波平浪靜的,最好站在溯湖畫廊裏,鮮紅的朝陽正在冉冉升起,遠處群峰起伏,四周水杉衝天,湖麵像一個巨大的鏡麵,湖水清澈,湖光瀲灩,美妙的能讓人屏住呼吸;另一個是夏日的傍晚,紅霞漫天,夕陽如血,最好坐在湖心閣旁的沙灘浴場裏,讓帶著金邊花紋的浪花親吻著足尖,讓帶著水腥味的晚風吹過臉旁,或漁舟唱晚,或快艇飛馳,湖麵上金蛇狂舞,美麗的湖景盡收眼底,無怪乎這裏成為一代偉人毛澤東除了北京以外呆的最久的地方。
仿佛就是在東湖沙灘浴場的棕櫚樹下,夕陽正在西沉,對岸的長天樓、先月亭和黃麗灣全都消失在沉沉的暮色中,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孫妙晴悄悄的解開了係帶給他看藏在那層薄薄的比基尼裏麵的,白白嫩嫩,驕傲的聳立著,兩顆粉色的*清晰可見,而那圈淡淡的乳暈宛如她那嫵媚的笑臉,逗人,誘人。
“感覺如何?”孫妙晴的聲音很低:“不算太差吧?”
他卻感覺似乎有些似曾相識似的,那兩個翹起的上亮晶晶的,反射著防曬油的光澤,而且乖巧的仿佛沒有一點瑕疵,*在陽光下顫悠悠的,他感覺到她手指上的那枚紅寶石戒指十分眼熟,向上望一點,就能看見李玉如那妖豔的臉蛋。
“土匪,這下看清楚了吧?”李玉如抿著嘴在笑:“這個部位算得上白白嫩嫩吧?”
他就從夢裏醒了過來。
他眨了一下眼,看清了東湖天下雪白的牆壁,堆滿書本的書桌和蓋在他身上的薄被;再眨了一下眼,想起了南航的波音767飛機,李玉如歪在他胸前睡覺的甜蜜模樣,還有那一夜的麻將;第三次眨眼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清醒了,真的看見粉色佳人孫妙晴饒有興趣的趴在他身邊望著他。
“睡醒了?”她用手摸著他的臉:“懶家夥,連衣服也不脫。”
“昨晚熬了一夜,輸得精光。”他擺擺頭,歉意地說:“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你是個潔癖的人,隻好就睡在客房裏了。”
“壞蛋,聽好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她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定定的望著他:“希望你能認真回答。”
“說吧。”他微微一笑:“是李詠的《幸運52》還是常小丫的《開心辭典》?隻要不是湖南衛視的《快樂男聲》。央視還是好蒙混過關一些。”
“誰和你這個壞蛋嘻嘻哈哈了?”她在警告他:“第一個問題,你是我什麼人?”
“不知道。”常聞哲有些好笑的在回答:“不過來過這個豪宅的人都知道,左鄰右舍也知道,連東湖天下的保安也知道。”
“我是你的什麼人?”她追著說了一句:“壞蛋,不準答非所問。”
“兩道題目其實是同一道問題,答案同上。”常聞哲笑著點燃了一支紅金龍:“得把出題的那個愚蠢女人判定出局。”
“你敢!”孫妙晴氣呼呼的威脅著:“這是我家,壞蛋就敢這樣張牙舞爪;以後要是結了婚,那不更加目中無人,騎在人家頭上作威作福,把人家不當人看?”
“所以說你的問題有問題嘛!”常聞哲為自己說了一句俏皮話而高興,起身倒來一杯白開水,咕咕嚕嚕的喝了下去,衝她一笑:“倩女,你今天怪怪的,幹脆別轉彎抹角了,說說看,到底想問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