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誌者事竟成,有什麼不可能的?”羅峰對於溫襲人那裏,情感並非要成為道侶的程度,可是在若若這裏,卻是幾乎一口認定了,羅峰和溫襲人之間,關係不簡單。
“這說的什麼話?”羅峰很詫異,怎麼在若若這裏,像是在給他成人之美一樣的。
“難道不是嗎?”若若嘴巴一撅,他清楚羅峰的為人,自然不是好色之徒了,不過著不不代表他就是一個正人君子,不,她若若還是要承認羅峰是正人君子,因為他的確行事磊落,這一點她若若是服氣的,不過就是在女人問題上,他羅峰終究是一大問題,因為感情問題向來是斬不斷理還亂的麻煩事,而向羅峰這樣的,把之前的一切舊情,引到了這裏,勢必又是一場不好結束的不了情了。
想想,若若就仿佛看到了羅峰未來,不是在修行上遇到阻擋,而是感情問題上,將成為他的最嚴重的難關,畢竟美人關也是一大難關,而羅峰就算不花心,但是這種美人關,卻是無形中,就給了他很多的枷鎖。
“好了這件事暫時不要說了,九州大會才是要緊的。”若若也是看到羅峰有些無辜的神色,其實她若若是理解羅峰的心思的,他一定是一個不善於得罪人的,尤其在女人方麵,那是一點罪都不要得最好了,若若自己,就親身體驗到了這一點,別看他羅峰每日和自己有說有笑的,但是其實在骨子裏,他羅峰對於她若若,卻是存在了很多的讓步,這些讓步,有時候讓若若也替羅峰覺得不值,因為在身份上,她若若可是對方的護道者,但是主人卻是這般對待自己 ,有時候甚至是低聲下氣的,哪裏還有什麼主人的影子在呢。
“嗯,聽你的。”羅峰素來在修行之事上,沒有什麼需要他人更多的來指點的地方,他的悟性極好,隻要稍稍點撥,便是能融會貫通,但是在感情之事上 ,卻是時常的犯難,頭疼的他隻能拋在一邊去了。、
在溫襲人的問題上,他羅峰當然是清楚自己對於溫襲人,遠沒有達到道侶的程度,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其實他羅峰不可否認,他對於溫襲人還是有一點感覺得,畢竟對方身上的那種魅力對他羅峰,還是有著一定的吸引力,可是這種感覺,忽隱忽現的,他羅峰也不是很拿得準。
“拜托,別什麼事都聽我的好不好啊,我可不是你的什麼人?”若若仿佛覺得對方在讓自己替他出麵這種事情,她當然不願意去幹這種事,倒也不是怕得罪人,隻是他若若要以什麼身份,什麼立場去做呢,畢竟她不過就是羅峰的一個護道者罷了,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能給羅峰說話的份了。
“護道者不管這些嗎?”羅峰一臉犯難的神色,她看到了若若眼裏的拒絕,他也清楚,在這種事上要求護道者幫自己出麵,其實並不光彩,因為這本來就事關他羅峰一個人的私人問題,遠沒有到需要護道者幫助的地步。
可是這對於羅峰來說,真的是仿佛是比修行上那些難以突破的關卡還要困難萬倍,他不希望把時間給浪費在這上麵,畢竟現在也是非常時期,九州大會,他需要集中精力去麵對,若是分了心,十有八九,他是輸定了。
“不管,這是你的家事。”若若轉過身去,還是拒絕,她對於自己的身份是清楚的,這種認知力,使得她連踏出一步的念頭都是不曾產生過,而且她清楚,一旦自己插手了,其實並不是在解決問題,而是讓問題繼續惡化下去,畢竟女人之間的事,事說不清楚的,攪合在一起,那就更亂了套了。
“我的家事不也是你的嗎?”羅峰真的是一改之前那種淡定了,在這種事麵前,他幾乎要跪下求若若給自己支個招不可了,他對於若若,那是百分百的信服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護道者的身份,而是他羅峰打心底覺得,她若若就是靠譜,沒有一點需要被懷疑的地方,這樣的人在身邊,可不就是和家人無異了嗎。
當羅峰說自己的家事便是她若若的事的時候,說真的,若若竟是心裏頭微微一顫,她把自己的身份定位清楚,從來沒有過和羅峰在關係上的逾越,但是現在羅峰這一番話,他的真誠裏,有著能打動自己的地方,那就是,是否護道者隻是護道者那麼簡單就可以,可是自己和羅峰在一起這些日子,她若若享受到,其實並不隻是護道者那麼簡單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