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北酒怔了一下,笑容凝結在臉上。
“哦?怎麼現在又不合適說了。”魚爸爸臉沉了下去,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白長辭端起茶盞慢悠悠喝了一口茶,“她出車禍失憶了,我現在不能和她離婚。”
一語落地,滿桌都安靜了下來。
魚北酒咬緊嘴唇,眼底寒光一閃,魚爸爸和魚媽媽則是沉默了下來,彼此對視了一眼,但卻不好說什麼,畢竟他這樣才顯得有情義。
又是因為那個女人!魚北酒則在心裏咬牙切齒。
她怎麼會看不出白長辭對顏夭夭態度的轉變,心裏已經警鈴大作。
一場晚宴,在彼此沉默的聲音中漫長的結束了。
白長辭告辭之後,魚北酒丟下一句“我送他回家”就跟了出去。
待到上了車,白長辭搖下車窗。
“回去吧。”
魚北酒默然站著,看了白長辭好一會兒,忽然的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我要跟你回家去看看。”
“看什麼。”白長辭淡淡問道。
魚北酒咬住嘴唇,不滿的說道:“看看你把她安置在了什麼地方,我不看看不放心。”
白長辭掃了她一眼,沒說什麼發動了汽車。
魚家和白家離的並不遠,都是在一個方向郊區的別墅,從魚夾出發不過十幾分鍾就到了白長辭的別墅。
顏夭夭一直沒有睡覺,在等著白長辭回來。
她聽到院子裏的刹車聲後,滿心喜悅的穿上拖鞋下了樓,準備迎接白長辭。
魚北酒看著二樓主臥亮著的燈,心裏早已怒火中燒。
她握緊拳頭,抿唇說道:“你告訴我實話,為什麼不能和顏夭夭離婚?這不是你這兩年一直求的嗎,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白長辭擰眉,“你在胡說什麼。”
“那你現在就去和她離婚!”魚北酒越想越氣,“她今天在醫院門口欺負我,你不是沒看見,你也沒有幫我!”
“酒酒,不要胡鬧。”白長辭拔出車鑰匙,準備下車,“下車吧。”
魚北酒卻沒有下車,而是氣的從副駕駛爬到了白長辭的身上,坐在了他大腿上,抱住他的脖頸就要吻到他的嘴上。
白長辭微微錯開臉,讓她的吻落在了臉上。
魚北酒氣惱,更緊的攬住了他的脖子。
正是夏天,兩個人穿的都很薄,她故意蹭著他,慢慢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長辭哥哥,你要了我吧。”
她吐氣如蘭的伏在白長辭的耳邊,伸手在他胸脯上遊離,逐漸往下,似乎是感覺兩人貼的不夠近,她脫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雪白的嬌軀暴漏在了空氣裏。
白長辭伸手準備推開她,魚北酒卻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胸上。
顏夭夭站在門口,愣愣看著車裏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心裏傳出來鈍痛的感覺。
魚北酒敏感的感覺到她的存在,轉頭衝她示威似地勾了勾唇角,媚眼如絲的把胸脯貼到了白長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