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白長辭的性格,他要是看到這種新聞,不可能不去理會,這個新聞已經出來一個小時了,白長辭的公關部肯定早就發現了,也告訴白長辭了。
她覺得很奇怪,白長辭知道了這個,不可能不讓公司的人撤掉的,但是現在看來,這熱搜完全沒有褪去的跡象,他的公關團隊可是一流的,除非是他沒有下命令,不然不可能這樣。
越想她越覺得不對勁,心裏就越煩躁。
她先打了個電話給白長辭,沒有人接,然後打給了他助理,才知道原來他在開會。
其實,白長辭根本就沒有在開會,他一看到來電顯示是魚北酒,就知道她要問什麼,他不想理會這些,現在他一看到魚北酒的名字,就有些煩躁。
隨後,助理又進來說魚北酒找他,他就讓助理說他在開會,反正就是拒絕和魚北酒交流。
掛斷電話的魚北酒,心裏還是很不安,但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了解到白長辭內心的想法。
雖說她和白長辭是青梅竹馬,但是她從來都不了解他真正的心思,他從來都是高深莫測的,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她也是看上了白長辭這一點,很有吸引力。
但是,她知道一點,白長辭最討厭別人總是逼迫著他,總是給他施加壓力,這跟他的成長有關係,所以,他才會那麼討厭顏夭夭,就是因為顏夭夭總是逼迫著他。
她心裏明白,白長辭對顏夭夭並不是那種不愛的厭惡,而是不喜歡被顏夭夭逼迫著,所以她很害怕白長辭麵對失憶之後,性格大改的顏夭夭,會變心。
隻是,她又不敢質問白長辭,怕她自己變成第二個顏夭夭,所以隻能保持沉默。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這段時間,白長辭也一直都沒有回別墅,顏夭夭覺得上次慈善晚宴的時候,她見到的可能是一個假的白長辭,雖然依舊是撲克臉,但是不會對她不耐煩。
那個白長辭可以為她做蔥油麵,為她買衣服,對她暖暖的笑。
跟那個不讓她隨便打電話,對她凶凶的白長辭,完全不一樣。
她最近打電話給白長辭的時候,每次都被不耐煩地掛斷了。次數多了,白長辭幹脆不接了,她覺得白長辭對她越來越不耐煩,越來越討厭了。
也許,白長辭馬上就要跟她離婚了,她馬上就要被拋棄了,這幾天,一想到這個,她心裏就慌慌的。
漸漸的,她覺得不行了,萬一白長辭不給她足夠的錢,那她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所以她想著還是自己謀生比較好。
今天,她就上街去了,想著找一個合適的工作,至少可以填飽自己的肚子。
然而,她尋尋覓覓了一上午,並沒有發現什麼合適的工作,不是賣苦力的,就是需要很高學曆的,她都不了解自己的學曆到底是什麼,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
白長辭也沒有告訴她,她自己也沒有去查,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