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成功的約到了白長辭,魚北酒特別開心,直接向魚爸爸請了假。
魚爸爸看她是要去見白長辭,爽快的答應了然後魚北酒就去做護理了,去見白長辭肯定要是最好的狀態,今天去保養一下,明天早上再去弄一下,然後再去做個頭發,買身新衣服,下午漂漂亮亮的去見白長辭,簡直是完美。
對於魚北酒來說,她的衣櫃裏永遠沒有合適的衣服,昨天的衣服已經配不上,今天的她的氣質了,所以每次去見白長辭都要買身新衣服,反正她也不差錢。
晚上,白長辭下了飛機,沒回公司,而是去了別墅。
忙了一個多月了,也該休息一下了。
他想著也不能和顏夭夭一直這樣下去,貌合神離的,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以前沒有這種感覺,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似乎她已經住進了他的心裏。
以前,他完全當顏夭夭是不存在的,除非是顏夭夭親自找他,否則他都想不起來還有這個人,而現在,顏夭夭似乎占據了他的生活,他現在都會因為顏夭夭而生氣了,還會和她吵架了,實在是走火入魔。
最近他雖然很忙,但是一直沒有忘記他和顏夭夭在冷戰的事情,有些折磨人,所以要處理一下。
“總裁,明天早上有一個商務會議,十點,我九點來別墅接您?”助理把車停在了門口,詢問白長辭的意見。
隻見白長辭點了點頭,就下車了,助理也就驅車離開了。
他看著主臥室的燈已經熄了,還以為顏夭夭已經休息了,就很輕悄悄的進去了,在客房裏洗了個澡,換了身休閑的衣服,準備去主臥室看看顏夭夭是不是真的休息了。
等他上去的時候,發現床上的被子都是疊好的,隻有月光打在上麵的影子。
很奇怪,都這個點了,顏夭夭竟然還沒有回來。
他在書房等了好久,都十一點了,還沒有回來,心中的怒火突然就燃燒起來了,同時還有一些擔心,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家,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夜不歸宿,顏夭夭似乎之前沒有出現過。
他實在有些不放心,就打電話給了吳媽。
“太太去哪裏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這麼晚了,吳媽都已經睡下了,一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打電話的人是誰,所以一直都沒有回話。
白長辭看吳媽這麼久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知道吳媽這是還沒有睡醒,也就沒有發脾氣,畢竟是他這麼晚打擾人家睡覺了,所以耐心的又問了一遍,“我是白長辭,我問你太太有沒有告訴你她去哪裏了,怎麼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吳媽這才清醒過來,“是白先生啊!太太去劇組工作了,她說總是回來不太方便,劇組離家裏太遠了,所以就住在了劇組包下的酒店裏,怎麼太太沒有告訴先生嗎?……”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端就響起了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