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夭夭送走霍格,就去休息了,白天睡了一天,此刻有些睡不著了,無聊的翻看手機,忽然想到白長辭為什麼會誤會自己和霍格,他人又不在劇組,根本就不會知道每天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上次來明顯就是知道了些什麼,或者說是有人跟他說了些什麼。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仔細的想了想,覺得肯定是有人說了些什麼,或者說拍了些什麼,給白長辭看。
但是,她在劇組也沒有樹什麼敵,對每個人都很好。
突然想起來,上次魚北酒來過,似乎是來探班她的什麼閨蜜的,會不會是她的閨蜜在替魚北酒暗中監視她,然後拍了一些什麼東西,拿給了白長辭看,所以白長辭才會那麼生氣,除了這種,她想不到別的了。
而且,這應該是魚北酒慣用的手段,就喜歡挑撥離間的,如果真的是魚北酒做的,那她肯定在白長辭麵前說了很多關於她的,特別難聽的話。
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了,為了證實自己內心的猜測,她打電話給還在法國參加活動的喬可優,希望她能幫忙查一下魚北酒最近有沒有做什麼事情,或者有沒有雇傭什麼人。
她認識的人不多,這種查人的事情,沒有人脈是不行的,喬可優就不一樣了,她認識很多人,消息網很廣泛,所以找她一定是沒錯的。
喬可優接到她的電話後,立馬就去辦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還是無條件的替顏夭夭去辦,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很快,喬可優就發了封電子郵件給她,裏麵是魚北酒最近的活動,包括通話記錄什麼的,都非常詳細,所以說喬可優是這方麵的“專家”,連這些都可以搜出來。
她知道這樣是不好的,是在侵犯別人的隱私,但是她必須要弄清楚真相,不能這麼不清不楚的,反正她拿到這些又不打算做什麼。
很快,她便看到了好幾個打給報社的電話,還是知名的媒體,就是幾天前的,就是白長辭來找她的前一天,直覺告訴她,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又發了條消息,讓喬可優查查那幾家報社,看看魚北酒到底找他們有什麼事情。
因為她覺得奇怪,找報社肯定是要發布什麼新聞,如果是關於她的,那網絡上應該早就是鋪天蓋地譴責她的新聞,但是並沒有出現。
這次,喬可優也很快回複了她,混娛樂圈的,媒體資源還是很豐富的。
不一會兒,她就知道了,是魚北酒要那一些關於她的獨家視頻,爆她所謂的黑料,但是被人截了下來,看來可能是白長辭,又或者是跟白長辭有關的人。
這樣就解釋的通了,果然跟她想的一樣,就是魚北酒在背後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