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醒過來就到處亂跑,萬一出事了怎麼辦?!不知道別人會擔心嗎?”
顏夭夭剛進門,就被白長辭一通亂吼h給嚇到了,她不就是去吃了個早餐嗎?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又不是小孩子了,難不成還需要大人帶著一起去嗎?
等到白長辭終於說完了那麼多,她才將自己放在身後的早餐拿了出來。
“額,這麼激動幹嘛?隻是餓了,去吃了個早餐,喏,這是帶給你的。”顏夭夭的語氣很冰冷,也很無辜,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白長辭也是能說這麼多話的人,還是對著她說這麼多話。
在她的印象裏,白長辭麵對她的時候,從來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就算是說話也是盡量減省到兩三個字。
現在是怎麼了,竟然能對她說出這麼多話。
白長辭沒有注意到顏夭夭語氣的不一樣,他隻看到了早餐,所以吃貨醒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吃?
真的是很無語了,顏夭夭還真的是個大吃貨。
他尷尬的看了看顏夭夭,接過她手裏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就去洗漱了。
顏夭夭則躺在床上,玩手機了,許久不看新聞,她都覺得自己是與世隔絕了。
白長辭洗漱完,就吃飯,陪著顏夭夭,中途就出去了一趟,還是去問南潯,顏夭夭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得到沒有問題的回答,他才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幾天,白長辭也都在醫院陪著顏夭夭,這讓顏夭夭覺得很不自在,怎麼會是這樣的情況,難道不應該是他知道自己醒過來了,就去忙自己的嗎?就當她這個人不存在,難道魚北酒都不需要他陪的嗎?
而且,白長辭在這裏,她過得也不自在,手機每天隻能玩兩個小時,要定時下去散步,做運動,還有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每天九點就必須要睡覺了。
這對於顏夭夭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她還不知道要怎麼麵對白長辭,沒有告訴白長辭她已經恢複了記憶,還是裝成失憶的樣子,所以她沒有辦法反抗白長辭。
這幾天,她真的是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白長辭,怎麼這個人和她印象裏的這麼不一樣呢?讓她覺得這個才是夢,其實她還沒有醒過來。
又過了三天,霍格來看她了,忙完了新戲,兩個人聊了許久,白長辭也沒有反對什麼,隻是提醒她要注意休息,剛剛醒過來,不能太累了。
顏夭夭覺得更奇怪了,劇本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攤牌了,一直這樣下去,實在是讓人太瘮得慌了。
她已經準備好了,就是今天晚上了。
然而,白長辭還被蒙在鼓裏,他最近都沉浸在顏夭夭醒過來的喜悅之中,都沒有注意到顏夭夭的變化,其實隻要仔細看,就會發現她的不同,不需要顏夭夭說,他就能知道她已經恢複了記憶。
此刻,白長辭正在策劃,怎麼在顏夭夭出院的時候,給她一場盛大的告白,憋了幾個月了,現在總算是可以實現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再等下去,他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