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們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一路上的人們都在看著這個聲勢浩大的車隊。
在虞城,這樣大的隊伍除了結婚的時候有,那就隻有一些重大的事件才會有了。
所以這樣的車隊吸引了很多市民的眼光,他們都談論著,還有的人拿出了手機開始拍了起來。
有的人議論的聲音甚至傳了很遠很遠:“我要拍下來發到視頻網站上,好好火一把。”
而其他的人聽到這話,也很是好奇。
可是白長辭卻並不在意這樣,如果她想的那個地方是真的有顏夭夭的話,那麼這些其他人的言論就不算什麼了。
另一邊的蘇凱正走在去魚北酒的牢房的路上,走進牢房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監獄裏麵比外麵還要差。
裏麵的環境已經不是髒亂了,甚至還有些讓人作嘔。
可是慢慢的走進去之後,蘇凱才發現了這裏的不同,從剛才看到的那張資料來看,這裏麵是有很多的大人物的,可是蘇凱卻覺得這裏做了大文章。
蘇凱不是沒有看過大人物的樣子,雖然有很多人是清廉的,但是還是會有一些社會的敗類,把自己的玩樂放在第一位,那樣的人就算是在什麼樣的環境裏,也會想盡辦法活在自己的舒適區裏麵。
可是在監獄裏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有著一點曾經玩樂的樣子,可以說大部分人都是一份看透人世的樣子,或者說更像是要把牢底坐穿的感覺。
蘇凱對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那些資料擺在他的麵前,蘇凱還是要找找這裏麵的問題。
果然,當蘇凱看到牢房裏的“魚北酒”的時候,她正在一個很髒的床鋪上躺著休息,蘇凱過來的時候她還順手抓了一隻老鼠丟進了一旁的廁所。
如果說不知道這個人可能是換過的魚北酒,蘇凱可能真的以為這個女人是經曆了監獄的艱難生活之後變成了這個樣子。
而之後“魚北酒”在看到蘇凱之後,臉上的神色突然變了,瞳孔也突然的變大了,這讓蘇凱更是感到怪異。
那個眼神與其說是對獄警的害怕,不如說是對蘇凱這身衣服的恐懼。
當看到蘇凱的這身衣服的時候,這個“魚北酒”可能就意識到了外麵的世界,正在發生著什麼。
在這樣長的沉默中,兩人心裏都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可是正坐在警車上去往城西的廢車場的吳桐,卻在車上的沉默氛圍中不知道把手放在哪裏了。
看著副駕駛上的白長辭,吳桐往車窗旁縮了縮,看向了窗外。
她不知道那個舊車站裏到底有沒有顏夭夭,但是她的心裏卻莫名的開始相信那個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
白長辭隻是坐在那裏,就給她一種很沉穩的感覺,好像隻要有了他,就什麼事情都能解決。
在吳桐的胡思亂想中,舊車站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