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之後,吳桐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這個時候的他們開向落日的方向,讓吳桐突然有了一種壯烈赴死的犧牲精神。
夕陽還掛在天色,也就意外著從顏夭夭失蹤到現在並沒有過多少時間,吳桐看著身旁的白長辭,雖然並沒有過多少的時候,但是吳桐卻在白長辭的臉上看到了蒼老。
男人的眉眼皺著,似乎在述說著心裏的愁苦,吳桐看著心裏一陣抽痛,可是最終卻沒有伸出手。
吳桐猛的回過頭,看向了窗外,她突然覺得自己很過分,是她弄丟了顏夭夭,還想要觸碰顏夭夭的男人。
想到這裏,吳桐狠狠的閉上了眼睛,她不要再看身邊的這個男人,不看就不會想。
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找到顏夭夭,而其他的事情,找到顏夭夭之後再說。
另一邊的蘇凱,在接到吳桐的電話之後也馬上有了動作。
作為一個警察學校畢業的高材生,蘇凱有著稱職的應對能力,隻是聽到了吳桐的隻言片語,他就明白了吳桐正單獨和白長辭去到這邊的一個港口。
而蘇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聯係局長,告訴他這邊的發現,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那個擄走顏夭夭的人就是魚北酒,那麼顏夭夭的這個案件就很好處理了。
接下來的事情,那就是找到顏夭夭之後了。
蘇凱看了看天,感受了周圍吹來的風,沒有再猶豫的走了出去。
因為蘇凱突然明白了現在知道這件事的發生,而且又能夠幫到顏夭夭的,就隻有他是站在關鍵位置的。
所以蘇凱馬上坐上了車,現在他的行動至關重要。
在他們都想著去的那個港口裏,一個聲音雄渾的男人正拉著一個昏迷的女人在往前走。
這個男人旁邊站著的,正是真正的魚北酒。
魚北酒輕蔑而又不屑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昏迷的女人,從前她被這個女人害的好慘,如今她要一點點的讓這個女人換回來。
而魚北酒現在做的,便是把顏夭夭從那個男人的溫暖庇護中抽出來。
從前她愛那個男人,如今她要毀了那個男人最心愛的東西,讓他也嚐嚐心痛的滋味。
魚北酒本來從監獄偷偷溜出來的時候,就給人一種很凶的感覺,而她這種凶不是對所有人,隻是對著顏夭夭和白長辭。
魚北酒身邊的這個大漢也是從魚北酒出來的時候就一直就在她身邊,幫助著她。
但是魚北酒也知道,這個大漢隻是因為家境或者什麼其他的原因而受雇傭來幫助她傷害顏夭夭,可是魚北酒不一樣,她現在已經完全陷入了對顏夭夭的仇恨之中。
因為魚北酒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她想要的一切,金錢、名譽、愛情,這些東西都是顏夭夭的,所以她理所應當的認為是顏夭夭奪走了本該屬於她的一部分,上天怎麼可能給一個人那麼多呢。
這些讓魚北酒想不通的東西蒙蔽了她的雙眼,導致她看不到背後顏夭夭的努力與付出,就是有那樣的人,她憑自己的努力站到了高處,獲得了一些人的欽佩,也導致了另一些人對她的嫉妒與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