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路邊接到白長辭的那之後,瀝晨溪開著車,直接走向了一個居酒屋。
他不知道白長辭有沒有這樣的習慣,但是當瀝晨曦傷心,或是煩悶的時候,總會來這個居酒屋。
居酒屋的條件和環境都是很舒適的,瀝晨曦第一次走進來的時候就非常滿意。
之前白長辭離開他的時候,瀝晨溪還來過這個居酒屋。
那個時候,居酒屋的老板看見她在傷心的喝著酒,還過來陪了酒,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瀝晨曦沒有回答罷了。
而距離那個時候剛剛過去不久,瀝晨曦又來了,隻是這一次卻是帶著這個讓她傷心的男人。
但是瀝晨曦不像其他女人一樣,被傷了一次心,就徹底改變自己。
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瀝晨溪的心情是輕鬆的。
而帶他來到這個居酒屋,瀝晨溪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就像是帶著老朋友來喝酒一樣。
與其說是瀝晨曦看到了以前的那段感情,不如說是,他對白長辭有了其他的想法。
這個人比起他的愛人來說,更像是親人一般,重利,瀝晨溪年紀很輕的時候他就記得這個像哥哥一樣的男人。
說來奇怪,以前瀝晨溪小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跟白長辭一起玩過。
那個時候他的性格是怯懦的,可能也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所以他一直與白長辭保持著距離。
隻是白長辭給了他一顆糖,就讓瀝晨溪被感動了。
但是這這一份感動並不奇怪,如果說是一個,被孤立,不被家庭喜愛的孩子,突然收到了一個,大哥哥的糖,那麼,確實是會,一定程度上會產生喜愛。
可是這邊喜愛在後來的瀝晨溪的身上,卻變成了男女之間的愛意。
也許是因為時間的變遷,或者是瀝晨溪心態的變化,現在他已經知道了,真正的白癡當成是一個親人看待。
所以當他們走進這家居酒屋的時候,瀝晨溪沒有任何其他想法的。
店裏,零散的坐著幾個客人,雖然沒有什麼生意,但是來這裏的客人都是老熟客。
店長倒也樂得自在清閑,每天和這些老熟客做著朋友,偶爾也會,跟桌上的人,一起聊聊天。
白長辭走進來的時候,馬上發現了這種氛圍,心裏也有些好奇。
他不記得以前他是怎麼樣跟瀝晨曦認識的,但是他卻現在的瀝晨溪。
在很多個時候,白長辭都能輕易看出瀝晨溪的心裏話,也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他們兩個,有什麼事情發生的時候,白長辭總是能一眼看透他的內心的想法。
但是白長辭卻並沒有完全看透眼前這個女人,這也就是為什麼當他們走進這個女居酒屋的時候,白長辭的心裏是疑惑的。
這種居酒屋一般都環境清幽,適合一些,喜歡清閑的人。
但是在白長辭眼裏的那裏瀝晨溪,善爭好鬥,總是喜歡要求別人,完全跟這裏的環境格格不入。
隻是抱著這種懷疑的想法,走進去的白長辭,卻看到瀝晨溪熟悉的跟著就,居酒屋的店長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