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長辭的手再一次摸到眼前的照片的時候,有一個人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這個照片我挺喜歡的。記得我第一次拿這個照片的時候,還是經曆了千辛萬苦的。”白長辭的父親在他的旁邊說道。
白長辭不知道該怎麼樣答話,張開的嘴巴又閉了上去。
可是那個男人卻好像完全沒有發現這邊的狀況一樣的,兀自說道:“之前的時候一直想要你的照片要不到,突然看到你的發布會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可以從那裏弄來一張照片了。”
“所以白長辭。”那個男人回頭,看著自己的兒子。
眼前的這個小男生,似乎是已經長成了成人的模樣,穿著一身西裝,梳著帥氣有型的發型。
白修記得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不僅希望自己的事業走在別人的前麵,還希望他的穿著打扮同樣能夠讓別人看起來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隻是現在他已經不這麼想了,他穿著舒適的衣服,雖然沒有那些商業感,但是卻整齊而又自在。
在這樣的恍惚之間,她忘了自己剛剛想要說什麼,可能是年齡太大了,記憶力有些不好。
但是眼前他的兒子白長辭卻似乎並沒有發現,而是依舊看著他,等待他說話。
白修有些不好意思,他慈祥的笑笑,然後又回過頭來。
有些話即使不說,但是他們兩個之間都懂的。
白修知道,即使他這麼多年沒有跟自己的兒子見麵,可是他們之間這樣的默契還是有的。
果然,在他默默的走開之後,他的兒子也跟了過來,似乎是有什麼問題要問一樣,不緊不慢的跟隨著,腳步跟他相仿。
白修隻是用餘光瞟了一眼,漸漸的就加快了腳步。
似乎在這樣的變化之間,他已經默默的明白了,他的兒子開始了解他,那麼現在他就要給他看一些東西。
叫他們轉過一個又一個的彎,走到那個地下室的通道的時候,一種神秘的感覺,讓白長辭也有些壓抑不住了。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受,跟他以前想的都不一樣,甚至跟他剛剛進門的時候也感覺不一樣。
隻是這樣的不一樣表現在哪裏?白長辭還沒有察覺出來。
可能在經過這麼多的一個隧道,走進那麼深的地下室之後,他可以從,那個男人想給他看的東西中窺見一樣。
是當年的事情有什麼不一樣,或者是說,她們之間真的有了什麼誤會?
雖然他的心裏很弱,但是他的腳步卻依然沒有遲疑,毅然決然的跟著那個男人。
這樣的場景本來是應該帶著顏夭夭一起來看的。
從白長辭知道,他跟這個女人以前經曆過一樣的事情之後,他其實心裏很在意這些事。
可是後來的種種變化,讓他們已經,忘記了那些曾經的事情,而是專注於現在,雖然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但是終究會有些缺失。
比如說現在,正在拍戲的顏夭夭,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痛。
這樣的疼痛讓他拍戲的時候少腳步一滑,差點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