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若狂,想衝上去撲他懷裏。
在我手指即將碰到他衣襟時,他微微側身躲開了。
激動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這女人哪來的?”他語氣嫌棄,眉頭一皺便令空氣凝固。
帶我進來的馬仔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所有人都把目光鎖在我身上。
而我一直癡癡地看著梟爺。
他跟賈明實在是長得太像了。
年輕,英俊,筆挺。
但他氣場森冷,眼神陌生又淩厲,這兩點跟我丈夫完全不一樣。
理智一寸寸回歸,仇恨漸漸翻湧。
我按捺著,強顏歡笑道:“梟爺您好,我叫白月。”
為了給賈明報仇,我隻是整了容並沒換名字。
因為結婚證上賈明的老婆是白月。
我永遠都是白月。
下巴猛地被梟爺捏住,我被迫仰起頭跟他對視。
他幽深的目光似危險的利劍,帶著死亡的氣息逼入我的心髒。
隻是一眼,便看得我渾身癱軟,長這麼大頭次有了小便失禁的感覺。
這個人太可怕了。
忽的,他推開我,笑的邪肆而輕蔑,“想爬我的床?”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響,隻是本能的點頭。
他笑意更甚卻不達眼底,“我兒子好久沒開過葷,你伺候好他,我就留下你。”
伺候他兒子?
我微微一愣,還沒回神,腿上一陣濕癢,低頭一看是剛才的獒犬,它吐著血淋漓的舌。頭舔舐我的小腿。
我嚇白了臉,慌忙後退。
沒走幾步,就被衝上來的兩個馬仔摁住。
“我家梟爺養了黑仔五年,就跟親兒子似的。”
“不,你們不能這樣!”我抵死不從。
剛掙紮兩下,那隻狗像個人似的,豎起來撲我身上,那玩意兒火。熱滾燙,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摩。擦,活動自如,表情陶醉。
顯然,它經常幹這種違背人倫的事情。
我惡心壞了,抬腿將它踹開,滾到茶幾旁敲碎一隻酒瓶,舉著鋒利的玻璃碴威脅道:“都離我遠點!”
“敢打我兒子,有種!”梟爺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雪茄,左手夾煙。
這是本能的動作。
賈明不是左撇子。
我壓製內心的恐懼,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嬌聲道:“梟爺,人家是真的仰慕您,求您……”
“做了她。”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輕飄飄的下了命令,瞬間我大腦一片空白。
眼前他站了起來,牽著朝我目露凶光的藏獒準備離開。
我不顧藏獒的威脅走過去跪他腳下,正準備張嘴乞求,一側的藏獒突然咬住我的手腕,它爆發力驚人,似乎瞬間就能將我的手腕撕扯下來。
為了自保,我沒多想,抬起手裏的玻璃碴,狠狠插入藏獒的眼睛。
藏獒吃疼,瘋了一樣掙開梟爺撲上來撕咬我,一口又一口,凶狠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