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天最近沒有東西好寫了,感覺思路已經枯竭,他急需要尋找新的靈感,突然一次他從花圈店那裏聽到了一個很有神秘特色的故事,隻是聽說了幾句話,就深深被吸引住了,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故事,不僅勾引出他的創作靈感,更是讓他深深癡迷。
花圈店的夥計大名叫宋大壯,但大家都叫他二蛋子,人長得並不是很強壯,但膽子特大,不管多黑的夜都敢一個人呆在這陰氣沉沉的花圈店裏,隨後有人就從他口中知道了他家鄉的故事。
鳳山是他的家鄉,他們哪裏的人都很保守,全村的男人都會做棺材,可算是祖傳手藝了,而且遠近的喪事都會找這個村的人來幫忙,所以鳳山的人出來之後都會選擇這一營生,二蛋子很內向,不過魏承天卻發現,他喝了酒之後,就會侃侃而談起來。
“我們哪裏前幾年的時候,可是非常古怪的,女人都活不過39,這是真的,從老一代人的族譜裏就可以看到,很多女人都是在38到39歲的時候死的,也不騙你,我母親就是38歲沒的。”二蛋子喝了酒之後,就會說出這句話來,帶著深深的內疚,魏承天每次都想打聽點什麼出來,但這個二蛋子都會就此停止,根本就不在往下談了。
魏承天倒是有些不甘,這個故事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就好像是被美食所吸引,偏偏佳肴上齊了,卻惟獨沒有筷子,若是這樣也好,還有人監視著讓他隻能看,吃不到嘴裏,就別提多難受了,這不魏承天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來煩這個二蛋子。
照舊,魏承天還是弄了幾樣熟食,還買了兩瓶二鍋頭,他喝酒不行,也就是在一旁看著,兩瓶酒都是給二蛋子準備的,剛剛走進花圈店,二蛋子也過來打招呼,眼睛看著他的酒而發亮,不過吃人嘴短,二蛋子還是有些扭捏起來。
“哈哈,你講故事,我聽,各有所需。”魏承天笑著說道。
二蛋子熱情的招待著他,從花圈後麵拿出了一個小木凳子,自己就坐在這上,每次都是這樣,在魏承天居高臨下的目光中講述著他所知道的故事。
二蛋子文化低,聽說就是在村子裏讀了兩年書,接著就下來幹農活了,這個漢子可並不像表麵那樣軟弱,魏承天接著上次的話題,慢慢的引導著二蛋子的思維,讓他仔細回憶村中的事情,當然他也更想弄清楚其中的明細,因為從二蛋子口中得到的故事太過於迷信了,說出來隻怕沒有什麼說服力。
“當時就是這樣,其實這些我知道的也少,當時正在搞對象,不少事情都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二蛋子這次一口氣把整個故事都說了出來,也暢快的喝起酒來,這個故事,可是他身邊發生的,即使現在講述,也感覺有些驚悚。
魏承天的眼睛還沒有回神,明顯被這個故事所吸引,隻是二蛋子不是一個好的說客,很多的主線都沒有說清楚,所以讓魏承天非常的無奈,真想自己鑽進他的腦子裏,看看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
“那當時的那個風水先生呢?”魏承天還是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二蛋子都說不出名字的風水先生,他可是這個故事裏的主角,一直以來,二蛋子都說不清楚,也是讓他最為焦急的一點,而且二蛋子隻是說了個大概,說什麼這個風水先生不跟其他江湖騙子一樣。
“哈哈,那個人,我記得了,不過當初第一次進村的時候,你可知道,他就差一點點餓死了,當時誰都沒有把他當回事呢。”二蛋子突然露出門牙哈哈大笑,笑得非常爽快,二蛋子的話語中,魏承天知道,他非常感激這個風水先生,正是因為他,所以鳳山這裏才能夠平穩下來,也打破了困擾他們多年的牢籠。
二蛋子還是知情太少,不少事情隻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看來這個故事還是需要魏承天查閱資料,看看能不能還原,不過魏承天知道,自己杜撰出來的東西,一定會失去了故事的本身韻味,還真的有些不甘心。
二蛋子酒品不錯,也不貪杯,這次又是喝了一瓶多一點,也就停了下來,給魏承天的感覺,他應該能夠喝完兩瓶,剩下的估計是要解饞吧。
“小魏,你真的就這麼感興趣?”
本以為這次的交談結束了,魏承天也準備回去了,不過這個時候,剛剛喝完一瓶多酒的二蛋子卻是叫住了他。
魏承天點了點頭。
“下個月我就要回去一趟,你若是真的想知道的話,也可以跟我回去一趟。”二蛋子說到這裏有些不太肯定,畢竟鳳山距離這裏還是很遠的,特別最後的一段路程可是不好走,沒有公路,能夠坐上順風車,那就是謝天謝地了,若是不能的話,就隻好靠著兩條腿前進,可是非常苦的,怕這個白麵書生真的堅持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