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娜輕輕地靠近床體,半坐在床上,她輕拍了一下我的小腹處,纖纖細手在我身體上方,劃過一道曼妙的痕跡。
“把上衣擼上去!你這軍裝該洗了,有點兒髒了!”楊麗娜輕挪了一下屁股,說道。
我道:“沒人幫我洗,我又不會洗!”一邊說著,我一邊將衣服擼了上去,露出了腹部。實際上,我的肚子根本不疼,裝病,當初一直是我逃避上課的法寶,如今,也成了逃避訓練的理由。
“懶!懶人!沒見過你這麼懶的新兵!”楊麗娜笑著將身子朝前湊了湊,將一隻手摁在了我的腹部。
我心懷愉悅地接受著她的‘批評’,配合著再將上衣往上拉了拉。我敢相信,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欣然地接受著別人的批評,在家裏,父母若是敢說我懶,後果一定很嚴重;來到部隊也是一樣,新兵連的時候,班長也曾批評過我衣服髒罵我懶,結果被我堂而皇之地反唇相譏一番。當然,最後的結果,還是我去乖乖地洗了衣服……部隊不比社會,我得順應大局。
楊麗娜在我腹部摁了一下,問:“這兒疼不疼?”
我搖頭:“不疼。”我能感覺到她上的溫度,這種醫生對病人的正常觸摸,在我看來,竟然會是那般愜意。
楊麗娜再按別處,再問:“這兒呢?”
我繼續搖頭:“也不疼。”
在回答了五個‘不疼’之後,我望見楊麗娜的臉上,那兩道柳葉彎眉不由得輕促了起來。
根本沒病,疼才怪!我一邊在心裏偷樂,一邊瞧著楊麗娜,如同欣賞一道曠世奇景,那般賞心悅目,那般刺激心靈!
楊麗娜轉身拿了聽診器過來,按在我的小腹部,俏眉輕皺地來回移動。
我嗅到了一陣清晰的香氣,不是香水味兒,卻像是楊夢娜身上散發出來的天然體香。那種漂亮女孩特有的味道,終於徹底地擊潰了我原本固守的防線,一道邪惡的心念,如同決堤之洪,溢滿全身。
我不由得攥緊了拳頭,心裏暗罵著自己的無恥。此時此刻,我身體下麵那不恥不物,竟如同東方睡獅一樣猛然覺醒,瞬間撐起一片天地。我的天,怎麼會是這樣?我突然間有了一種強悍的歉意感。
我覺得,它此時的覺醒,是對麵前這位白衣天使的不尊重,甚至是褻瀆。
但是我實在控製不了自己!我承認,入伍之前,我是一個猥瑣的不良少年,整天沉迷在色情與暴力之間,看AV電影是常事,打架鬥毆也是常事。莫非,楊麗娜穿白大褂的樣子,讓我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製服誘惑’,從而燃燒了我的激情?
我嚐試用心靈的安慰,將這種罪惡感驅逐;我甚至嚐試,待楊麗娜移開注意力的一刹那,將那高聳入雲之處,迅速按下。
然而偏偏是沒那麼簡單!楊麗娜持著聽診器一端撤回的時候,恰巧在我那處劃過。
她顯然是感受到了什麼,先是一愣,隨即臉騰地漲的通紅。
我也是一陣狼狽,心想自己沒事兒裝病幹什麼,在異性麵前如此丟人,這還是每一次。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去聯想後果,就見楊麗娜憤憤地拿聽診器敲打了一下我那高聳之處,我的身體猛地一陣收縮,一種很痛的感覺,轉瞬即逝。
那處羞人的高聳,如同泄了氣的氣球,恢複了平靜。
楊麗娜惱怒地站了起來,將聽診器胡亂往旁邊一扔,罵了起來:“流氓!大流氓!真是個大流氓!”
也許她真的不曾罵過人,以至於在這種情況之下,她能夠抨擊我的,隻有‘流氓’這一個修飾詞。
我正想站起來跟她道歉,告訴她這一切不是我的錯,但是我馬上意識到了一個很嚴峻的事實:那剛才還熱情奔放的小家夥,一下子冷卻了下來,再無活力,是不是被她-----被她給打壞了?
我猛地出了一陣冷汗!
那我這一輩子,不就徹底玩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