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一個趔趄差點沒直接趴在他身上。
“上官逸,你故意的。”我磨牙道,揚起手裏的毛巾就要往他臉上扔。
“嘶!”他突然臉色一變,悶哼了一聲。
我見此,急忙收回手,焦急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嗯。”他似乎很難受的點點頭。
“你等會,我叫醫生過來。”我說著就要按床頭的呼叫按鈕,沒想到伸出去的手直接被他截住,反手一拉,我上半身就朝他懷裏倒去。
我心知是中了他的苦肉計了,可這一下要是真壓下去,那可就變成真的了。急忙用力一隻手支撐在枕頭上,成了一種我俯身要親他的架勢。
“媳婦兒,你調戲我。”身下,上官逸眨了眨眼睛,“你要是想的話直說就好,我順了。”
這種話他居然也說得出口,我,我,“上官逸!”
除了低吼了他的名字之外,我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麼在我麵前就總沒個正經的,這麼鬧騰他知不知道多危險,要不是我手腳反應快,剛才真壓下去,他那傷口肯定裂開沒商量。
“別生氣別生氣,我不就是看你太壓抑了,給你轉移下注意力麼。”他見我真的變了臉,急忙解釋道:“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看著你難過我更不好受,好在咱們倆不是都沒事嗎,你就好好照顧我,我保證,要不了幾天我就能活蹦亂跳了。”
我看著他,眼眶裏熱熱的,他總是為我想的周到,哪怕是我隱藏的心情都能被他察覺。
“好了傻丫頭,我這身上發黏不舒服是真的,你的工作還沒做完,請繼續。”他壓著我的腦袋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又恢複了不正經的調調。
接下來他果然很老實沒再鬧騰,我快速的為他擦好身子,當然也包括某個地方,雖然是匆匆帶過。
上官逸現在隻能吃點流食,蔬菜等配合營養針,要過幾天傷口恢複一些,能下地走動了才能吃點肉類的食物。
他也難得的聽話配合,隻是才過了兩天,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晚上,我幫他洗漱好剛躺到床上,他一隻手就伸了過來。他讓宋雲磊在病房裏加了一張床,兩張單人床並在一起,硬是弄出來一個雙人床。
“媳婦兒,我餓。”上官逸這次受傷後特別粘著我,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把腦子撞壞了。
“不是剛吃完嗎,怎麼又餓了。”我狐疑的問道。
他的手已經伸進我的睡衣裏,一邊向上爬一邊磨牙,“我自從醒來就沒吃過一頓飽飯。”
怎麼可能,雖然不能吃肉,但還是能吃飽的啊。
“那你現在想吃什麼,我去買。”病人最大,再說他現在恢複傷口需要營養的,這才剛黑天,漫漫長夜可不能讓他餓著睡覺。
“我想吃肉。”他說著手掌已經爬上我的**,手指靈活的畫著圈圈。
我被他撩撥的有些本能反應,呼吸微重了起來。隔著衣服拍了拍他的手背,“別胡鬧,再過兩天的。”
“我等不及了,我餓。”他有些委屈又有些撒嬌的口吻在我耳邊吐著氣道。
我身體一顫,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呢。他這話說的好像跟我說的不是一回事啊。
“上官逸!”
“幹嘛?”
“別胡鬧,你這身體現在不能亂動。”
“我沒亂動。”他說著,勾著我的脖子把我又往他懷裏帶了帶,一隻手在我衣服裏已經順著腰際往下移動。
“別。”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媳婦兒,我想你了,這天天吃素我都快憋成和尚了,我要吃肉。”他軟著口氣一邊親吻我一邊說。
他這個吃肉吃素是徹底解釋明白了,此肉非彼肉啊,虧他想得出來。
“乖,你傷口不能動。”我耐著性子哄著。
“我不動,你動。”他笑嘻嘻的說:“好久沒有嚐到媳婦兒的服務了。”
“你還要不要臉。”我又羞又氣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要,要媳婦兒,那玩意兒又不頂餓。”他繼續在我身上點火。
“這裏是醫院。”我提醒道。
“我知道,好地方。”他已經湊過來開始吻我。
“媳婦兒,這麼多天了,你也想我了吧。”他的吻密密麻麻的散落在我的臉上。
他雖然還不能下床,但輕微的翻動還是可以的,隻要小心一點別碰到傷口就行。
此刻他微側著身子,勾著我的脖子讓我和他麵對麵,從我的額頭,一路吻到我的脖子,再往下,他就夠不著了。
“媳婦兒,你往上躺一點。”他喘著粗氣說道。
“不。”我心裏本來就抗拒他現在做這種事,怎麼還可能由著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