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曼心中很憋屈,她何嚐有過這樣的舉動,就比如是剛剛的秦嘯天一樣,一般情況下都是別人麵帶笑容的請求自己什麼,而現在呢,她竟然需要彎腰去乞求別人,這種感覺,她從來都沒有嚐試過。
或者說,從來都沒有在其他的男人身上感受到過。
但,任憑張藝曼如何解釋邀請,任憑她開出的報酬如何的豐厚,林然還是選擇了婉拒。
這讓張藝曼十分的無奈。
臉色鐵青的,秦嘯天返回了自己住的別墅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今天算是丟人丟大發了,他完全沒有想到今天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特嗎的,那個該死的小子,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想到自己竟然還傻乎乎的拿出了兩張支票,秦嘯天更是覺得臉頰火辣辣的一陣。
簡直就是智商堪憂啊。
眼中寒芒閃爍,秦嘯天撥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會這才掛上了電話。
他原本是想著找其他人來對付林然的,忽然想到自己的兒子秦壽,所以這才把林然車子的型號還是臨時車牌號告訴了對方。
在他看來,秦壽完全可以勝任這份事情,並且事情很有可能還好做的更好。
畢竟,秦嘯天可是非常的了解自己的兒子秦壽的,那絕對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家夥,收拾對方那自然是輕而易舉的。
燕城的另外一個別墅小區,別墅中,秦壽輕輕的放下了電話,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老爹竟然也在一個人的手中吃了虧,並且還讓自己去報複對方。
這在以往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那自然是要做好的,秦壽可不想因為半途而廢從而回去受到教訓。
“讓人出去查查那臨時牌照到底是誰的。”秦壽開口命令道。
再結合秦嘯天說的情況,很快的,關於那輛寶馬車的一些消息就被打聽了出來。
秦壽直接就帶著人殺了過去。
在燕城這片地方,除了幾個別的公子哥他不敢招惹之外,其他的了,他沒有一點的顧慮,不就是砸車麼,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點事情他做的多了。
但很快的,秦壽就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少了,在燕城,除了那幾個別的公子哥之外,還有一個人是他招惹不起的。
他笑不出來了,頭一次覺得秦嘯天坑兒。
林然也笑不出來了,從酒樓出來,他的臉直接就黑了下來,眯著的眼睛裏寒芒閃爍,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他剛買了不到兩天的寶馬,還沒有焐熱呢,竟然就別人給砸了,並且還是在當著他的麵砸的,這讓他如何不憤怒。
眼光從那些揮舞著鋼管的混混身上掃過,林然的目光陡然凝住了,緊接著嘴角也扯了起來,臉上擠出了一個僵硬無比的笑容。
“禽獸,你特嗎的皮又癢了是吧,是不是老子揍你揍舒服了,你今天又找老子來給你活動筋骨來了?”
夢然一聲暴喝,林然怒視著不遠處的一名豬頭。
“你特嗎的是誰啊,大哥的名字豈是你可以隨便咋咋忽忽的的,趕緊跪下道歉,不然的話老子把你的腿打斷。”一名混混聽到林然的怒喝聲,瞬間就扭過了頭來,看到出現的隻是一男兩女,並且說話的這個男的看起來還很單薄,他當即就嗬斥了起來,準備在自己的老大麵前表現一番。
秦壽的目光一凝,看到林然身影的時候,他的眼中當即就露出了驚慌之色,他想到了兩天前的那一幕,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又碰到了這個混蛋。
家裏有人,還是要好辦事一些的,秦壽隻不過是在所裏呆了幾個時辰,就被他老爹秦嘯天派人給保出來了,而另外四個人卻還需要繼續在派出所裏拘留幾天。
忽然,秦壽的眼皮子抽搐起來,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
他看到了站在林然身邊的張藝曼,他心中一陣肝火大帽。
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被這個小子給勾搭上了,並且看上去張藝曼還很開心的樣子,臉上帶著少有的笑容,這怎麼不讓秦壽心中肝火大冒。
目光掃視了一下四周,跟著自己來的足足有十名小弟,並且每一個身上還都帶著家夥,這讓秦壽覺得自己還算是有著一拚之力。
眼中凶狠之色一閃而逝,前幾次積累的怒火,瞬間就爆發了出來;”給我打,把這個混蛋先給我廢了,我要讓他跪在我的麵前懺悔痛哭。”秦壽咬牙切齒的說道。
十名混混,手上持著鋼管,一個個拐角一聲,向著林然撲了過去。
顯然,因為綠毛幾人還在派出所的緣故,所以這些混混還不清楚罵他們麵對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