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人家根本就沒把這些東西當回事兒,而自個還傻不拉幾地當做競爭在爭口氣,這從頭到尾自己就跟那笑話一樣。
白芝茹兩眼無神,腳步輕浮地房間,晚上看到的那一幕久久不能忘懷,就這麼睜大眼睛直到天明才睡著。
然而,這才睡下沒多長時間,房門便被掌櫃地拍地碰碰作響。
“小姐、小姐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了,您快出來啊……”
白芝茹剛睡著,此時腦袋如同一團漿糊,迷迷糊糊從床上下剛打開門,便被掌櫃拉了朝前堂跑去。
如果說白芝茹之前還在迷糊當中,那麼當看到五六熟悉的麵孔,白芝茹所有的瞌睡全都醒了。
站在妙手藥店中的五六人,有男有女,一個個手裏都拿著一張借條,身後都帶著四五個護衛,加起來的十多人早已把藥店圍地個水路不通。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給我出去、出去……”白芝茹又驚又怕,拉著這些人直往外推。
“哎喲,白小姐這是幹什麼?當初你到我們合歡樓賣身借錢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怎麼,拿了老娘的錢,就想耍賴是吧。”花嬤嬤雙手叉腰,一副你敢賴賬要你好看的樣子,身後的打手一邊一個便要駕著白芝茹的手就要往外拖。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不能動我,我是白家的人,你們誰敢動我!”白芝茹身子被扣,身體不住地向後拖,毫無任何形象地大吼大叫著。
花嬤嬤雙臂環胸看著撒潑的白芝茹,冷哼道:“白家小姐又怎麼樣,這契約可是你白紙黑字自己簽下的,難不成你們白家還能賴賬不成?來人,給我拖走!”
“不行不行,你這人拖走了,我們這些賬怎麼辦啊!”
“就是就是,我這裏還欠著十萬金沒換呢。”
“我這兒六萬金……”
眾人一看花嬤嬤就要把人拖走,其他債主不幹了,紛紛圍著花嬤嬤掏出欠條,一副沒個說法絕不讓他們離開的架勢。
花嬤嬤混跡歡場這麼多年,這點小問題怎麼可能解決不了,當下繡帕一飛,媚眼一送,嬌滴滴道:“哎喲各位爺兒,這人被我拖走了,你們還怕錢回不來嗎?這白小姐還算有幾分姿色,在我樓裏掛牌還怕沒客接嗎?隻要接了客有了錢,你們這賬還怕回不來嗎?”
花嬤嬤這麼一說,各個討債的來性趣了,一個個目光變得有些曖昧,上下打量起白芝茹。
白芝茹嚇得直往後麵躲。
就在眾人思量著這白芝茹要賣身多少年才能還完債的時候,一道打趣的聲音從眾人身後響起。
“不知道我這三百萬金幣,花嬤嬤覺得白家小姐要接多少年的客才能換的上呢?”
聲音清冷,卻讓眾人下意識為其讓出一條路來。
當白芝茹看清來人,臉色大變。
“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