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淩月沒有跟出去,既然知道那多奇葩花是白卓正的妹妹,這頓便宜飯她吃得心安理得,不僅如此她還在考慮要不要向白卓正要精神損失費。
不過想想白卓正能有這麼一個妹子,平時隻怕也是頭疼地緊。
一桌子的飯菜,鳳淩月吃得很是歡樂,沒過多久包廂外隱隱傳來白花花怨怒的聲音以及白卓正壓抑的訓斥。
“哥哥,這是我的找的新夫君,這一次我絕對是認真的,你不能棒打鴛鴦,你就成全我們這對相愛的人吧。”白花花深情並茂地叫嚷著,所過之處吸引無數目光,這一次不僅南宮弑炎覺得丟人,就連平日裏丟人丟習慣的白卓正臉上也是一片火辣辣的溫度。
“花花給我下來,否則回去後關你禁閉。”白卓拉著白花花的手臂往下扯,無奈白花花就像是黏在南宮弑炎身上,楞是扯都扯都不了。
鳳淩月坐在包房內聽著外麵的對話,五髒廟剛祭差不多正想出去看看好戲,沒想到外麵某人直接一腳踹門進來,鳳淩月看著南宮弑炎堪比鐵鍋的黑臉,當場笑了出來。
“南宮,你魅力真大。”鳳淩月調笑道,被南宮弑炎窘迫的模樣逗樂了。
“哥哥,你回去吧,我要跟著相公,你走吧走吧走吧,不要跟著我了,好討厭!”白花花嘟囔著小嘴一臉嫌棄地看著白卓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南宮弑炎額頭青筋直跳,目光幾乎稱地上恐怖地看向白卓正,咬牙切齒道:“白卓正,你再不解決,別怪我不客氣。”
白卓正苦笑,看著南宮弑炎身上不依不饒的白花花歎了口氣,趁白花花一個不注意一個手刀下去,白花花暈了過去。
可笑的是,這個花癡小姑娘暈厥後居然還不忘死死抱住南宮弑炎的脖子,花了白卓正好一番功夫才把這個牛皮糖給拔下來。
白卓正抱著白花花去廂房休息,未免這丫頭再鬧出什麼笑話,在廂房外麵打下一個結界,阻止他人進出。
回到包廂,鳳淩月一行人已是酒足飯飽,白卓正苦笑地向南宮弑炎抱歉道:“多謝南宮兄體諒,我妹妹從小任性,為你們帶來麻煩很抱歉。”
南宮弑炎冷哼一聲不答話,端著酒杯直接下肚,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女人調戲,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南宮弑炎鬱悶,鳳淩月可不鬱悶,反而一臉八卦地看著白卓正問道:“白卓正,你這個妹妹一向都是這個性子嗎?她怎麼就看上南宮弑炎了?”
這話一出,本來就鬱悶的南宮弑炎臉更黑了,這丫頭是幾個意思?難道他被人看中就這麼奇怪?!
白卓正眼底閃著笑意,看著南宮弑炎明顯不悅的臉色,抱歉道:“舍妹有點小癖好,看到美、嗯美好的人事物都會有一種新鮮感。南宮兄貌若潘安,想必舍妹毛病又犯了,不過有一點你們可以放心,她隻是貪圖一時新鮮,過段時間就好了。”
“噗,貪圖新鮮,哈哈哈……這句話我喜歡。”幻竹趴在鳳淩月身上笑地一抽一抽的,伸起大拇指對白卓正點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