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直到縫針完了,被縫針的人竟然都絲毫沒有反應。
隻是不知道為何,總感覺自己的腰背有什麼東西,在來回的摩挲,弄得自己癢癢的。餘光一瞥,竟然是南宮弑炎在肆無忌憚的卡自己的油。
“你這又是在幹什麼呢?”鳳淩月幽幽的問道。
“娘子都摸了為夫這麼多下,為夫摸娘子幾下,這是禮尚往來,又有什麼不可以呢?”南宮弑炎說的理直氣壯的樣子,那樣子根本不像是失血過多的人。
原本鳳淩月不想跟他就計較,想繼續幫他將繃帶纏好,就可以完事了。誰知道南宮弑炎反過來,還諸多要求。
他對著鳳淩月伸出手,指了指鳳淩月這些天日安營紮寨的那個帳篷。
他幽幽道:“這個地方太紮了,我們到那邊去吧!”
鳳淩月想了想,覺得也是。
在草坪上止血太不衛生了,很容易感染傷口。至少應該把他放到床上去。於是,鳳淩月便扶著南宮弑炎,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帳篷裏麵。隻不過,鳳淩月沒有想到的是,剛剛還虛弱得站不穩的南宮弑炎忽然化身為猛虎,一個猛撲就將自己撲倒了床榻之中。
“砰!”
天旋地轉,鳳淩月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南宮弑炎壓在了身下。
她瞪著大大的眼睛對南宮弑炎警告道:“你這樣亂動的話,你的傷口是會止不住血的,到時候雪崩,就不要怪我,我也回天乏術了。”
鳳淩月已經說得很嚴肅了,奈何南宮弑炎根本沒有聽進去。
他一意孤行地狠狠將鳳淩月壓在身下,臉上露出了一道邪魅而妖嬈的笑容,又沙啞而低沉的,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聲音,對著鳳淩月半開玩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
鳳淩月狠狠的瞪了南宮弑炎一眼。
眼下雖然已經叫她的傷口敷上了傷藥,也縫合好了。但是並沒有完全止血,隻要隨便動一動,很有可能就會崩開。出於對他的安全著想,鳳淩月還想掙紮著給南宮弑炎將繃帶包紮好。
奈何,南宮弑炎不由分說的已經開始去解她的衣服。
“受了傷都這麼不老實,難道你這是欲求不滿?”鳳淩月挑釁的問南宮弑炎道。
南宮弑炎稍稍停頓了片刻,還真就不要臉地點頭。
“娘子說對了。”
“乒乒乓乓!”
“砰砰砰!”
一陣東西翻倒的聲音,夾雜著撞擊的聲音。也不知是鳳淩月掙紮的太厲害,撞到了許多東西,還是南宮弑炎的動作太大,惹得兩人交手。整個帳篷都在劇烈的抖動。
這個帳篷就這麼從白天一直抖到了黑夜,又從黑夜抖到了白天。直到第二天的晌午才算是停了下來。
竟然還是南宮弑炎首先將帳篷打開,他衣冠整齊,神清氣爽。回頭看了一眼帳篷裏麵,開口催促了一聲。
“娘子,還要拿榮豐草去給你爹娘解毒,不要再賴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