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今日，他必須死。”
當夜天啟和夜家奶奶知道他們的滅門仇人就在此地時，眼底閃爍著暴怒的仇恨，夜天啟小手握成拳頭，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一雙星眸燃燒著熊熊怒火。
夜天啟聽到鳳淩月的話，瞪著屠霸天的方向幾乎是咬著牙說話。
“姐姐放心，今日我便送他去閻王殿。”
鳳淩月看著夜天啟如此，心中歎了口氣，一直以來這個小孩一直是以仇恨在苦苦支撐，今日之後若是沒有了屠霸天這個動力，他會崩潰麼？
“好！”鳳淩月對夜天啟的要求直接點頭，這是他的滅門仇人，也是他自己的路，旁人無權幹涉什麼。
也天氣看著奶奶，聲音壓抑，臉色有些扭曲。
“奶奶，你隨著姐姐出去可好，這裏的一切讓我獨自來了解。”
夜家奶奶聽到夜天啟的話，默默地歎了口氣，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阻止孫子，隻是點了點頭一聲不吭轉身離去。
鳳淩月見此也尾隨夜家奶奶離開。
三人站在地牢外等待，直到聽到地牢內傳來一聲慘叫伴著轟炸聲，幾人對視一眼，心知事情解決了。
沒過多久，夜天啟一臉頹廢得從裏麵走出來，有心無力地看相鳳淩月。
“姐姐，我……”
“不用說了，回去休息吧。”
鳳淩月知道夜天啟想要說什麼，大仇得報雖然痛快，但伴隨最後的確實空落落的失落，隻怕這樣的情緒還會伴隨他一段日子。
夜天啟扶著夜家奶奶離開，鳳淩月看向南宮弑炎，問道：“下麵，有什麼打算？”
南宮弑炎聽到鳳淩月的話，唇角露出一抹淡笑，“我想什麼，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鳳淩月聞言，回以一笑。
“屠霸天一死，上官寒月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隻怕用不了多久時間就會知道他死在龍凰教中。如此，你我之前所做的工作，若是處理不好，可以算是白演了。”
“屠霸天雖然是上官寒月的得力助手，隻怕對於一個手下的死，她頂多會震怒，卻不會大費周章報仇。下麵，她應該操心的是這就九塊玉簡落在誰人之手。這東傲皇朝的龍脈到底在什麼地方？”
“所以，你有什麼好主意了嗎？”
“當然，我們隻需要……”南宮弑炎勾過鳳淩月的身體，低聲在她耳邊緩緩說出著自己的想法。
鳳淩月從原本的平靜，到越聽越覺得有些意思，直至最後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你真是太壞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所以，月兒，你愛我嗎？”
鳳淩月看著南宮弑炎突變的輕佻之色，無語失笑。
“愛，愛得恨不得揍你。”
“打是親，罵是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