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在鳳淩月相反的方向,猛地有人打了個噴嚏。
“王爺,你這是趕路趕得著急,傷寒了,還是被人惦念了啊?”血澈露出了一道曖昧的笑容,從身旁偷眼瞧著南宮弑炎。
“少廢話,快趕路。”南宮弑炎低沉的訓斥了一句,繼續快馬加鞭。
在南宮弑炎和血澈兩個人的身後,小炎和幻竹兩個人幾乎要哭死。他們的馬匹沒有南宮弑炎的馬快,而且他們也沒有南宮弑炎那樣不要命地趕路法。
他們聽到娘親的調遣,來到這天恒國對外的結界的時候,這結界的大門才剛剛打開。結果就是這打開的一瞬間,就看見了爹爹南宮弑炎從結界外,縱馬躍了進來。血澈也緊隨其後。
兩個人差點就直接被南宮弑炎忽視了……
他們兩個還是緊趕慢趕追上來,說明了情況。南宮弑炎和血澈才改變了路線,直接去往天恒國的帝都。打算和月兒在帝都的幫派排行榜大賽上碰麵。
為了不讓時間再次錯開,他們一行人則是在這裏日夜兼程的趕路……
月亮緩緩落了下去,新一天的晨光緩緩照耀到了大地上。整個天恒國又迎來了嶄新的一天。
隻是……
計劃著要在這一天趕到帝都的鳳淩月和張小倩兩個人,沒有想到,竟然碰到了早一天就已經出發的楚人熊。
他背著行囊,騎在一屁快馬上。滿臉憂愁地站在一條河岸的這頭,看著河麵上那被人砍斷的木橋繩索,似乎快要抑鬱得凝固成一座石像了。
鳳淩月和張小倩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也有片刻的糾結。
這河麵長得看不見頭,寬也足有二十多米。河水冰涼刺骨不說,河麵看起來還黑漆漆的,河裏時常傳來一些不知道是何物發出來的詭異聲音。要是普通人,是萬萬不敢下河去的。就算是敢遊泳過河,也夠嗆。
怪不得這個楚人熊都被在這條河前耽誤了半日。
楚人熊也發現了鳳淩月和張小倩兩個人來到了這裏,立刻借題發揮,對著鳳淩月和張小倩是兩人怒喝了起來。
“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拖拖拉拉的,我們早就越過這條河了,現在被困在這個地方,萬一不能參加幫派排行榜大賽,師傅問罪起來,就全都怪你們!”
“怪我們?”鳳淩月覺得莫名其妙。
“沒錯!就是你們,說不定這橋也是你們惹的仇家故意斷開的,要不然,這條繩索橋在這裏矗立了幾十年了都沒斷,怎麼會突然斷了?”楚人熊理直氣壯地繼續罵。
張小倩氣不過,張嘴要辯駁。
鳳淩月卻懶得與這種人多費唇舌,伸手攔住了張小倩。
楚人熊卻以為是鳳淩月和張小倩理虧了,得意洋洋的一笑。隨即走下馬來,對著鳳淩月和張小倩兩人吩咐起來。
“你們兩個現在應該將功補過,馬上就去找船來,幫我們渡河!”
“橋又不是我們弄斷的,憑什麼是我們去找船來渡河?”張小倩質問楚人熊。
楚人熊自知沒有什麼真憑實據,也幹脆不講理了,直接對張小倩命令道:“就憑我是大師兄,你們就得聽我的!馬上去給我找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