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見安心的動作越來越大,匕首在手中執著,銀光一閃,她的身體宛如蛇一樣柔軟,但是動作的幅度很大,腰肢在空中如柳般,翩若驚鴻。她的舞姿十分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又如深山中的明月,血族的音樂深沉,但是她跳起來卻毫無僵硬緩慢的感覺,甚至越來越快,匕首隨著手腕的轉動也不停的轉動著,柔軟的舞蹈竟然隱隱帶了英氣。
血族的做音樂的血仆似乎也了解了什麼,深沉的音樂慢慢加快,而安心的動作也越來越急,握著匕首的手腕轉動起來,隻能看到銀色的匕首的一點光澤,因為太快,就像是銀色的一隻鳥,在安心的手腕上飛舞。
音樂隨即進入了**,急切生動的音樂,安心也隨著音樂開始轉起了圈,白色的長長的裙擺轉起來圈來,像是一朵盛開白色玫瑰,而安心發絲隨著賺錢,銀色的發絲在空中飛舞著,像是一條條的銀絲線雨,所有血族都愣住了,這個舞蹈確實挺好看,阿德萊德也滿意的拿著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音樂停下,安心的動作也停下了,她從轉圈中順勢的跪在了地上,她跪坐在地上,白皙的蓮藕般的胳膊柔軟的垂在了地上,白色的紗裙,將她的腿蓋住了,隻留下了那雙白嫩的玉足露了出來。
她露出了一個微笑,麵容如月,紅眸如星塵,因為剛才跳舞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安心頭上已經出現了薄汗,她微微的喘著氣,紅唇微啟,胸膛微微的起伏著,秀美的頸子微微的垂下,像是一隻已經累的不行的天鵝。而粉嫩的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無力的垂在了銀發上,柔順的銀發散在肩上,而哪雙兔子耳朵上掛了幾根銀發,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而那隻匕首讓她已經叼在了嘴上,粉嫩的嘴唇與銀色的匕首交相輝映著,刺人眼球,但是匕首實在是鋒利,讓安心都沒有想得到的是,匕首劃傷了她的粉嫩的小舌頭,頓時舌尖處沁出了一點血珠。
血族對於鮮血的味道何嚐的敏感,尤其是安心的鮮血對於血族來說是如此的香甜,頓時整個宮殿內彌漫了一股香甜的味道。
所有的血族不約而同的都閉上了嘴,因為怕露出了自己已經伸出來的尖牙,阿德萊德看了看眾人的表情,作為血族的他很明白,安心血液的味道可能會引起血族的生理反應,所以阿德萊德沉下臉,他把酒杯一摔,琉璃酒杯摔在地上,頓時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所有的血族清醒了過來。
阿德萊德道:“失陪一下,我回去了。”
說完走過去一把抱起安心,公主抱安心,安心抬起腦袋趕緊伸手把那個匕首踹在懷裏。阿德萊德見安心還探著小腦袋,不悅的皺了皺眉毛,伸出手將安心的小腦袋瓜子按進自己懷裏,安心撇撇嘴,阿德萊德殺人太多,懷裏一股血腥味,讓安心很厭惡,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安心隻好乖巧的低下頭。
阿比蓋爾看著阿德萊德離開的身影,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自己已經露出的尖牙,勾起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阿德萊德把安心抱回寢宮之後,雖然安心的血液的香甜也引起了他的欲望,但是阿德萊德還是忍住了自己,安心剛抓回來已經吸過了兩次血了,再吸一次安心很可能會失血,阿德萊德隻好克製了自己的欲望,令人驚奇的是這是阿德萊德第一次克製了自己的欲望,對於一個奴隸。
安心卻不知道阿德萊德那邊的糾結,她愛不釋手的摸著銀色的匕首,感受到了自己的魔法力可以貫徹到匕首之中,她簡直欣喜若狂,她想自己完全可以用這個匕首殺了阿德萊德,但是如果血城防守嚴密,宮殿裏也多是血族,如果殺了阿德萊德,她不僅不能全身而退,更別說帶走越離瑜了,安心隻好靜待機會了。
安心撫摸著銀色的匕首,阿德萊德一下子攔住安心腰肢,輕聲道:“你很喜歡那個匕首。”
安心麵不改色道:“隻是喜歡上麵的紅色寶石,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