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把鑰匙往玄關鞋櫃上的玻璃碗裏一丟,說道:“隨便坐,我先洗一下。”
徐蘅坐在沙發上,又突然站起來:“有沒有小水桶啊,大一點的花瓶也可以。”
陳昂飛快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徐蘅正蹲在地上,地上放著陳昂之前用來插幹花的大玻璃瓶,裏頭裝滿了水,新娘的花球已經被徐蘅拆了,大朵的蔫巴巴繡球花整個泡在裏麵。徐蘅貓著腰,T恤短,露出一截腰,能看到脊椎上一直蔓延到後腰的紋身,一點點,他說道:“泡一晚上,喝飽水了花就又變好看了,明天你可以拿出來插瓶。”
插什麼瓶,想插你。
陳昂亂七八糟地想到,馬上下指令:“去洗。”
徐蘅小心地把大玻璃瓶往旁邊挪了挪,走進浴室裏去,洗了個熱騰騰的澡,看著自己脫下的髒衣服,有點為難。陳昂在門外揚聲說道:“你把髒衣服扔那兒,回頭洗了烘幹就能穿,我給你遞個衣服。”
徐蘅把門打開一條縫,洗得白裏泛紅的手伸出去,接了衣服,又縮回來關上門。
陳昂居然給他拿了一件白襯衫,沒有內褲。徐蘅渾身都燒紅了似的燥起來,偏偏陳昂還在外頭懶洋洋地催他:“快點兒啊,別著涼了。”
呸。
徐蘅還沒來得及害羞,才打開了門,就被陳昂推搡著摁在沙發上,手從過長的襯衫下擺裏伸進去,幹脆地掀起來,露出光禿禿的還冒著熱氣的腿,還有下半身,聞起來還有檸檬味兒沐浴露的味道。
徐蘅撐著沙發往後徒勞地退了退,又被陳昂拽著拉回來,把他的腿打開架在沙發背上,抬手把自己的背心脫掉,圈住徐蘅的腳踝,順著膝蓋一點一點往下舔咬,親到大腿內側的時候,灼熱的鼻息全部噴在徐蘅的會陰處,徐蘅溢出一點悶哼聲,手拉著襯衫的下擺要去遮半勃的陰莖。
陳昂用力在徐蘅的大腿內側嘬了一個紅印,張嘴把徐蘅的陰莖含進去。
“啊——”
徐蘅差點尖叫出聲,陳昂的口活兒不算好,但無奈徐蘅從來沒被口交過,被熱燙的口腔一包裹,小腿都繃緊了,腰顫抖著往上頂。
陳昂也幾乎沒給人口過,被徐蘅頂得一窒,壞心眼地揉他的臀肉,舌頭往他馬眼裏鑽,滿嘴鹹腥,手指沾了潤滑液往穴口裏挖。徐蘅從沒試過這種前後夾擊的玩法,手沒地方抓,在沙發上四處亂蹭,白襯衫領口都歪到了一邊,露出半個乳暈,“嗚嗚”叫著,帶著哭腔。
在徐蘅快要射的那一瞬間,陳昂鬆開了嘴,徐蘅嗚咽一聲,聲音膩得要滴出水來,流著前列腺液的龜頭往陳昂退開的下巴上戳。
陳昂把濕噠噠的手指從徐蘅後穴裏抽出來,摟著徐蘅的腰拉他起來,躺在自己身上,把短褲脫了扔到地上,粗大的陰莖硬挺著頂在徐蘅的身上。
他哄道:“來,調過去,給我也舔一下。”
徐蘅腦袋暈乎乎的,穴口一張一合往外流水,前麵也硬著沒射,被陳昂擺弄調過去,陳昂發紅脹大的龜頭直接往他嘴唇上蹭,一股腥氣。徐蘅雙腿分開,塌著腰跪在陳昂腦袋兩側,從陳昂的角度能看到他從大腿一直延伸到屁股上的紋身。
陳昂把胯往上頂了頂,前列腺液蹭了徐蘅一臉,他沉聲哄道:“乖,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