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陽拿著法院判決書,心裏麵久久不能平靜。
終於自己奪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她的內心也是萬分的激動。
她喜極而泣的看著我,等到法院開庭結束,我們就一塊出來了。
“單律師這次可真是多虧了你,以後要是再有這種類似的案件,一定還會找你的,謝謝!”
我和單律師握了一個手。
他笑了一下回到:“你這話說的,看到你這麼有情有義,我就算白幫你忙,我都願意什麼謝不謝的,好的,以後我還會盡力在幫助你的。”
“嗯那麼後會有期了。”
“後會有期。”
我們同上去單律師道了個別,現在就剩我跟曲陽兩個人在路口。
“怎麼樣?現在我們回去吧,還是你想回家去看一趟?”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到我的家了,我想回去看看,這樣吧,你先去學校吧,我回自己的家看看,夜晚我就會回來了,你不用擔心了。”
我點了點頭,坐上了車裏一路回到了學校。
她目送我走後,還在呆呆的看著馬路發呆。良久她才回過神來。她打了一個出租車,按照所說的地址回到了自己的家。
這一別已經經過了整整的五年時間了,她拿著剛剛法院交給她的鑰匙,輕輕地開了門。
這個地方老k開始不知道它的存在了。所以相當於已經荒廢了五年,而這些年,他為了防止老k的追捕,自己也不敢在這個地方住。
她一個人黯然神傷,看到落滿蜘蛛網的房子。
仿佛他與父母在一塊的幸福生活,還是發生在昨天一樣。看到他們三個人的合影掛在屋子的正中間,曲洋就再也忍不住了,開始嚎啕大哭。
她一邊抽搐著,一邊仔仔細細的擦著相片。
這個地方的所有放置還跟五年前一樣,隻是已經物是人非了,上麵鋪滿了厚厚的灰塵。
“以後這裏就是我的家了,爸媽,你們倆可以安心了。”
而另外一邊,我剛剛坐上車回學校的路上,阿飛就已經打了電話過來:“喂,傑哥,不好了,我們與另外一個部門產生了衝突,而且他們仗著我們是新社。
還都在一直欺負我們,我們有十個人被他們打傷了,現在正在醫院裏麵,現在學校也知道這件事了,正在處理呢。”
“什麼你說什麼?我們的人被打傷了?在哪裏?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件事已經被社長壓了下來,不過這個部門的人可真是趾高氣昂。他們一點都不在乎你。”
“嗯,那你先穩住這兒的局勢,我馬上就到。”
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媽的。”
我吐了口唾沫,加緊油門,往學校趕了回去。
一回到綜合樓,我就發現他們幾個正在安撫剩下的人的情緒。
看到我來,原本吵吵鬧鬧的綜合樓,瞬間變得安靜起來,他們都看著我,等著我出主意呢。
“各位,我回來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阿飛,你趕緊把剛剛發生的事給我說出一遍。”
“嗯,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們部門進行正常的聯誼活動,沒想到突然間衝出了一批人,自稱是武道社的人。